陸斯年安慰了紀瓷好一會兒,她才停止哭聲。
“你怎麼這麼快就能下床了?快躺下!”
紀瓷的眼睛還含著水光,直接從床上跳下來,把陸斯年給按著躺了上去。
陸斯年哭笑不得地躺下,任由紀瓷忙前忙後的像個上了發條的小機器玩偶。
“別忙了,你也休息一下吧!”
陸斯年忽的拉住紀瓷的小手,柔聲細語地說著。
紀瓷臉上的血已經被護士幫忙擦乾淨,衣服也換成了和陸斯年一樣的病號服。
護士在她身上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大的傷口,唯有手臂上有一些小擦傷。
也不知道這女孩身上那麼多的血是哪來的。
紀瓷的衣服被胡亂地丟在病房地上,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。
“我沒事,休息下就好了。你好好養病,我在這裡保護你!”
紀瓷瞪圓了一雙杏眼信誓旦旦地說著。
她絕對不會再讓老公受傷的!
陸斯年摸了摸紀瓷的頭沒有說什麼,心中卻好似有什麼東西悄然落地。
生了根,發了芽。
第二天,陸斯年執意要出院,被迫做了身體檢查之後便帶著紀瓷離開了。
就連醫生都非常驚訝,陸斯年受的傷不輕,竟然一夜之間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若不是礙於陸斯年的勢力,醫生都想把他留下來好好研究一番。
而陸斯年身邊的那個小姑娘雖然昨天看起來有點嚴重,卻沒什麼大礙。
這兩個人,真是奇怪!
回到家之後,陸斯年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洗澡。
“不行,你身上還有傷呢!碰了水咋辦?”
紀瓷張開雙臂擋在浴室門前,死活不讓陸斯年進去。
陸斯年都快要抓狂了,他一想起之前躺在那麼髒的地上那麼久,就覺得渾身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