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？”王聰聰在接之前先指了指電話。
王聰聰的助理小聲地跟王聰聰道：“李小馨。”
“李小馨？”王聰聰也是納悶了，就在兩天前，他們第一次見面，而沒想到剛留下聯絡方式，不到三天，李小馨就給他打來電話。
“知道什麼事？”王聰聰。
“你自己問他，我怎麼知道。”王聰聰的助理心中也是暗道。
王聰聰接過電話，很快換了一張生意人的笑臉：“喂，李大小姐找我什麼事？”
而李小馨，也是回道：“其實也沒什麼，只是，我想在國內辦一個女子職業聯賽。”
“額……女子職業聯賽？”王聰聰好像有點不怎麼相信地問道。
“是的，其他的諸如ays還有gzit都答應了，不過我想，畢竟cc戰隊也有女隊，沒理由不給你說一聲。”李小馨。
“你為什麼會想到要組建女子職業聯賽？你要知道，那種東西一旦啟動起來，就不可能收手。”王聰聰。
“所以，看你一個人支撐得那麼辛苦，我就幫你分擔一下。”李小馨。
王聰聰摁住了話筒，對自己的助理道：“我就知道她親自回魔都肯定沒好事！她想搞女子職業聯賽！”
王聰聰的助理卻是有了疑問了，“戰隊數夠嗎？使用者粉絲夠嗎？這麼做應該連成本都收不回吧？”
那頭，李小馨卻繼續道：“除了告訴你有這件事，還有就是，畢竟我們差一些投資，如果你有興趣的話，明天來我公司辦公室詳談。還有等下，我會發一份檔案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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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聰聰很快就掛了電話。
“怎麼樣？”王聰聰的助理問道。
“她想搞女子職業聯賽，但是，女子職業聯賽，我實在不覺得，這有什麼錢景。”王聰聰。
“那……我們不管她就是了。”王聰聰助理。
王聰聰狠狠地拍了拍自己助理的肩膀，說道：“你蠢嗎？她的意思，明顯是想讓我跟著她一起分擔風險，看來，她自己也沒有把握，所以才會這麼做。”
“那聰少你的意思是？”王聰聰助理。
“其實……我們不是一直都在強調，我們直播平臺的直播內容要多元化麼？你覺得，再加一個女子職業聯賽的直播怎麼樣？”王聰聰。
“但是，這投資恐怕有點大吧，而且，你們說的應該是職業聯賽吧？那還得請解說、購買轉播裝置、招後臺工作人員等等。男足跟女足，你也應該看過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溫度，一處是火熱朝天、一處卻是冷冰冰。”王聰聰助理。
“你說的也對。”王聰聰。
“所以我覺得，其實我們大可以等對方做好了，再談轉播。”王聰聰助理。
第二天，王聰聰如約上到了李小馨的辦公室，面對李小馨的勾引，王聰聰十分慶幸自己並沒有被勾引到，另外辦公室中還有其他戰隊的負責人，也都只有吆喝，而沒有要投錢的打算。
李小馨開完會，臉上幾乎是鐵青的，“這些鐵公雞，一個個都打算一『毛』不拔！”
李小馨助理：“能夠想象的到，畢竟中國女排算厲害了吧，但是中國女排吧的關注才多少人？11萬。中國女足呢？剛好5000出頭。所以是不是真的有那樣的必要？”
李小馨聽到自己助理的話，卻是道：“這樣的事情，總得有人去做，既然他們不願意出錢，那我們出，他們出人就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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