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她以外,其餘三人都沒有絲毫顧慮。
顧夫人將手裡的紙牌往桌上一扔,坐在了馬蘭對面的凳子上。
同時扭頭看了眼坐她身旁的了得,同馬蘭交代:“你別管他,離了京都他就是個和尚,千萬別手下留情。”
了得點頭:“夫人說的對。”
馬蘭正愣神,一隻胳膊被人輕輕拍了下,提醒她回神:“好好摸牌。”
這兩個打牌的技術都不差,稍不注意怕會輸得很慘。
幾人這才注意到秦之還沒有坐在桌上,而是搬了個凳子坐在馬蘭旁邊。
什麼意思,很明白了。
顧夫人嘴角一抽,覺得自個兒真醜。
了得看了她一眼,瞭然地移了移蒲團,卻被顧夫人一把揪住了衣袖: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紙牌的規矩,同馬蘭在家裡玩的一樣。
她技術不好,十把九把都會輸。
這回應該和平常一樣把口袋裡的銀子輸個精光。
眾人洗了牌,馬蘭剛把牌拿到手就皺了眉。
果然沒有牌運。
手裡的牌小的可怕,壓根兒沒有贏得機會。
反正贏不了,馬蘭索性破罐破摔,正要隨手抽出一張打出去,身旁突然伸出一隻手。
馬蘭偏頭,秦之還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右手邊的一張牌上:“打這個。”
馬蘭不會打牌,卻很聽話。
秦之還負責告訴她打什麼,她負責照做。
沒打幾張牌兩人的肩頭就已經挨在一起,呼吸噴灑在對方耳畔。
起初馬蘭還有些不習慣,不動聲色的偏開頭,深怕讓人察覺出什麼。
一張臉卻慢慢變紅,耳根子也慢慢發燙。
曖昧的氣氛沒過一會兒,馬蘭就贏了牌局。
之後越打越順,馬蘭起了性質,就沒了顧忌,主動湊上去:“相公瞧瞧,我這把該出什麼。”
秦之還抿唇微笑,指了指她右手邊的牌。
破天荒的馬蘭贏了好幾把。
興高采烈的收著銀子由衷的誇了一句:“相公真厲害。”
秦之還伸出右手食指在她頭頂輕輕一點:“動動腦子。”
顧夫人的目光壓根兒不在兩個人身上,全身心都在牌局。
眼看越輸越多,一胳膊直接甩到了了得身上,怒氣衝衝:“你是怎麼出牌的,剛才要不是你出錯牌,她們能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