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喬半夏支支吾吾不肯說,曹蓮芯幫著回答道:“大師兄筆試第一名,下週就要進行面試了。我相信大師兄面試一定沒有問題!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學生!”
看出喬半夏的沮喪,剪秋蘿鼓舞道:“這是好事,哭喪著臉幹嘛?等面試透過,我就給蔚藍就給你開一個慶祝大party,怎麼樣?”
“可是我······”
剪秋蘿扭住喬半夏的耳朵,道:“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幹嘛?又不是看不見了。將來你和林殊結婚,可別忘了給你老師我敬茶!”
喬半夏捂住生疼的耳朵,道:“老師這麼厲害,蔚藍哥以後可該怎麼辦呀!”
“你小子居然敢揶揄導師,你畢業了翅膀就硬是吧!”
說著,剪秋蘿伸手就要打,喬半夏早躲到一邊去。
曹蓮芯幫著老師,道:“師孃鐵定是受氣包小媳婦,不過我看大師兄也好不到哪裡去,是個妻管嚴的好苗子!”
一番話,說得師徒四人開懷大笑。
忽然,喬半夏三人圍上去緊緊抱住剪秋蘿,向老師表達著感激和喜悅。
剪秋蘿的危機徹底解除,她最先要做的就是把父母接回自己的家。
看著許久沒見的外孫,剪爸爸剪媽媽抱著君寶君山就是一通痛哭。兩個孩子見著外公外婆也是親熱得不得了,就連晚上也要他們陪著一起睡覺。
就這樣,剪爸爸剪媽媽在剪秋蘿的家裡住了下來。雖然剪秋蘿再也沒提讓他們回家的事情,可是他們和女兒的關係始終不鹹不淡。
沈流雲正在視察工廠成衣流水線,一不小心瞥見遠遠看著自己的剪秋蘿。
沈流雲笑著向剪秋蘿招手。
剪秋蘿走進,道:“沈總可真是日理萬機呀!”
沈流雲雙手抱胸,道:“這裡面也有你一半的功勞。什麼時候你想要股份了,儘管開口。”
“沈總行事作風就是大氣。我現在不想要股份,只想討杯茶喝,不知道沈總有空沒有?”
沈流雲酷拽地摟住剪秋蘿的肩膀,斜倚在她身上,道:“若是別人來,可說不準,但要是你,隨時都有空。”
夏日裡悶熱的天氣,讓人的心情也容易變得急躁。窗外樹上聒噪不停的蟬兒吵得人更是心煩意亂。
窗內的總裁辦公室裡,沈流雲泡了好了普洱茶遞到剪秋蘿面前,道:“你來得正好,我正想問你,那個柳夜心你打算就這樣放過她?”
“柳權是什麼人?你覺得我們動得了他的女兒嗎?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才不會去冒險。”
“柳夜心一心想得到易蔚藍,如今輸得一敗塗地。得不到最想要的東西,也算是最冷酷的懲罰了。殺人誅心,剪教授好厲害呀!”
剪秋蘿沒好氣地白了沈流雲一眼,道:“我不會拿感情當做武器!”
沈流雲端起茶杯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,道:“說主題吧,你剪秋蘿可不是有閒心來找我喝茶的主兒。”
“沈流雲同學,你還好意思說呢!你多久沒來學校上課了?你還想不想畢業了?”
沈流雲撲哧一笑:“原來是導師來抓偷懶的學生來了。我本來想忙過這陣就回濱海,可是現在看來我不得不休學了。”
“你和半夏都要離開我了,我又要寂寞了。”剪秋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,然後又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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