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蔚藍,我會努力學著做一個合格的女朋友。請你給我一點時間,好嗎?”
“好,但是我心急,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。”
兩人難得的溫情時光,卻被趙志剛的敲門聲打破。
易蔚藍剛拉開大門,趙志剛的頭就不安分地東瞅瞅西看看。易蔚藍推搡著不讓他進來。
趙志剛帶著意味不明笑容,道:“蔚藍,昨晚剪教授在你家過夜了?”
易蔚藍露著得意地神色,道:“是又怎麼樣?”
趙志剛點著手指,一臉賤相:“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!雖說你血氣方剛,好歹你也悠著點,衣服給你!”
在易蔚藍的腳還沒踢到趙志剛身上的時候,他已經敏捷地跑得遠遠的。
換上趙志剛送來的連衣裙,剪秋蘿緩緩開啟了房門。
一直等候在門外的易蔚藍看著變得淑女的剪秋蘿,紳士地伸出手來。
剪秋蘿輕輕把手覆上去,嬌羞的模樣讓人新生戀愛。
易蔚藍嘆道:“黃色真的很適合你,志剛這小子還挺有眼光。我送你回家。”
當易蔚藍的藍色保時捷開進剪秋蘿的小院的時候,沈流雲抵在車旁已經等候多時。
剪秋蘿堅持不肯易蔚藍再抱自己,她自顧自開啟車門,走到沈流雲身邊,問道:“流雲,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不放心你,來看看!”說著,沈流雲還不忘用警覺的目光瞥了易蔚藍一眼。
“小秋,你不能久站,需要多休息。”易蔚藍這句話看似對剪秋蘿說,其實是說給沈流雲聽的。
果不其然,沈流雲一聽,臉色變得鐵青,甚至用充滿敵意的眼神斜睨著易蔚藍。
見氣氛不對,剪秋蘿打圓場道:“蔚藍,你替我到師父師孃家裡告知一聲,就說我回來了。下午我接君寶君山放學的時候,再去家裡表示感謝。”
易蔚藍很不服氣,一旦遇到沈流雲,自己總是被忽視那一個。
易蔚藍帶著不滿道:“好,你忙完了就給我打電話,我過來接你。”
支走易蔚藍,剪秋蘿難為情地對沈流雲說道:“流雲,陪我回屋,我正好有話想對你說。”
沈流雲表面大大咧咧,實則心細如髮,剪秋蘿細微的變化全部都落在了她的眼裡。她扶著剪秋蘿上樓,倔強地把剪秋蘿送到床上,給她蓋好被子。
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,兩個好朋友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沈流雲順著剪秋蘿的脖子,似乎看到了被衣服遮蓋下的淤青。她猛地扯開剪秋蘿的衣領,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剪秋蘿慌不迭拿開沈流雲的手,重新用衣服把傷痕遮蓋住。
沈流雲心痛到無以復加,她憤恨地說道:“是易蔚藍乾的對嗎!”
“不!流雲,不怪蔚藍,他喝多了。”
剪秋蘿的解釋更加讓沈流雲怒火中燒,她站起來,喊道:“喝多了就可以肆意地傷害你?小秋,從前那個不肯委屈自己的你哪裡去了?”
面對沈流雲的斥責,剪秋蘿低著頭,道:“我沒有委屈自己。要是我不願意,誰都勉強不了我,所以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。”
沈流雲暴跳如雷:“為什麼!為什麼你要為了易蔚藍這樣忍氣吞聲?”
“我沒有忍氣吞聲,我只是因為愛他而已!”
聽了這話,沈流雲一下子像洩了氣的皮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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