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開的髮絲掃到剪秋蘿的臉上,她吐出一口氣吹開頭髮,想要打暈易蔚藍好讓自己清淨清淨。
只是還沒動手,一絲冰涼感就從肩膀傳來。
“小秋,我真的愛的好辛苦,好累!我想離開你,可是我做不到!”
此時的易蔚藍脆弱又可憐。剪秋蘿再強勢,她也是個女人,心總是有最柔軟的地方。
剪秋蘿說不清現在自己內心的感覺。只知道心臟刺痛得讓她難以呼吸。她轉過身,心疼地為易蔚藍擦著眼淚。
易蔚藍又反客為主,抱著剪秋蘿倒在床上。不安分的唇和手又開始在剪秋蘿的身上四處遊移。
剪秋蘿瞪大了眼睛,內心做著激烈的對抗。她在心底質問著自己,到底愛不愛易蔚藍,有多愛。
過往的片段像放電影般從剪秋蘿眼前飛快地掠過,羅蘭農場、秦天冬、君寶、君山······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剪秋蘿腦海出現。
剪秋蘿從來都不願虧欠別人。可是不知不覺間,自己竟欠下易蔚藍太多太多,多到一輩子都還不清。
是感動?是虧欠?還是深愛?這是剪秋蘿急於要弄清的真相。
那麼蔚藍離開自己會怎樣?這個問題不知怎地從哪裡冒出來。剪秋蘿思索著答案,答案是難以言說的痛楚。
剪秋蘿這才明白,自己早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易蔚藍。
剪秋蘿放棄了掙扎,既然那麼愛他,就把自己當祭品奉獻給他又如何?
第二天。
當易蔚藍揉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坐起來的時候,就發現屋子裡一片狼藉。衣服鞋襪滿地都是。還有被撕碎的女人衣服······
再掀開被子看見一絲.不掛的自己,易蔚藍緊張得心跳加速。
他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,可是隻是想到剪秋蘿到酒吧來找自己,後面就斷了片,什麼都想不起來。
易蔚藍掀開被子想要穿衣起身,卻發現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。這個發現讓他更加頭痛。
昨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?小秋?夏美?還是酒吧裡的那些陪酒女郎?易蔚藍心慌意亂。
就在這時,客廳裡傳來了什麼東西墜落的聲音。易蔚藍慌不迭從衣櫃裡拿出衣服套上,衝了出去。
易蔚藍一眼看見怔怔站在客廳裡的剪秋蘿,只見她穿著自己的男士襯衣。
襯衣太大,幾乎到她的膝蓋,一雙潔白的腿露在外面,連鞋襪都沒穿。她手裡拿著水杯,尷尬地看著門口的方向。
順著剪秋蘿的目光望去,易蔚藍髮現家政阿姨正驚慌地站在門口。手裡的菜籃子掉落在地,裡面的東西四處散落。
易蔚藍窘迫地咳嗽兩聲。剪秋蘿和家政阿姨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。
“張阿姨,今天你就先回去吧!”
這時,家政阿姨如蒙大赦,麻利地撿起地上的蔬菜水果重新裝在菜籃裡,擱在牆角,轉身走出大門。
難怪家政阿姨驚詫。她為易蔚藍工作了五年,除了夫人,就沒見他帶過一個女人回家。
家政阿姨離開後,易蔚藍走到剪秋蘿身邊,溫柔地說道:“幸虧是你。你怎麼出來了?”
“我只是出來喝口水,沒想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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