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雲無奈看著剪秋蘿和醉醺醺的易蔚藍,道:“你沒問題吧?”
剪秋蘿點點頭:“我可以的。流雲,你先走吧。我要送他回家。這段日子是我太忽視了他,接下來,我也該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。”
失落和歉疚感再一次湧上沈流雲的心頭。小秋為自己的事情忙活了這麼久,忽視的不止是易蔚藍,還有君寶、君山、喬半夏等等,很多很多親近之人。
沈流雲心事重重地站起來,道:“小秋,再見。”
酒吧外,夏美甩開趙志剛的手,怒火中燒:“志剛,那個女人那麼可怕,你怎麼能把你最好的朋友留給她!”
陳媛白了夏美一眼,道:“夏美,你難道看不出來蔚藍有多喜歡剪教授嗎?蔚藍雖然喝了不少酒,可是腦子清醒得很,你以為是個人都能在他面前這樣肆意妄為的嗎?”
夏美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這樣的“噩耗”,身體都有些站立不穩。
她眼含淚光,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,對著趙志剛道:“那個女人是用了什麼手段搶走蔚藍的心的?”
趙志剛聳聳肩,頗為無奈,道:“剛好相反,是蔚藍死乞白賴纏著人家剪教授,一哭二鬧三上吊,把人家拐到了手。人家冷落他了吧,還鬧上脾氣了,今晚你也看到了吧,哎!”
趙志剛話音剛落,身邊的一眾朋友就嗤笑個不停。
夏美驚詫不已,道:“你胡說!蔚藍桀驁不馴又孤高,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低三下四。”
陳媛譏諷道:“那是你沒那個本事。剪教授可把蔚藍治得服服帖帖,我們可都親眼見識過,嘻嘻嘻······”
一個男生附和道:“說不定剪教授現在已經哄得蔚藍回心轉意,兩個人正在包房裡你儂我儂······”
眾人再一次嬉笑著各自上車,陸續離開。
趙志剛同情地看著失魂落魄的夏美,道:“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!蔚藍已經有了他新的生活,你也應該向前看。”
言盡於此,趙志剛只能做到這一步。
此刻,包房裡只剩下剪秋蘿和易蔚藍兩個人。酒勁更加上頭的易蔚藍眼前出現了朦朧的霧氣。
想起白天蓮芯斥責自己的話語,剪秋蘿心裡充滿的愧疚。她想扶起易蔚藍,帶他回家。誰知剪秋蘿的手剛一觸碰到他,他就彆扭地甩開。
“蔚藍,你醉了,聽話,我帶你回家。”
易蔚藍斜睨著剪秋蘿,冷冷道:“剪教授真有本事,把我身邊的人全部都唬弄走了。剪教授貴人事忙,我哪裡敢勞煩您?”
說完,易蔚藍搖搖晃晃站起來朝門外挪去。
面對易蔚藍這樣執拗的人,剪秋蘿真的很頭疼。
好言好語不成,剪秋蘿只能擺出強勢的姿態。她抓起易蔚藍的手扛在自己肩上。
易蔚藍本能地掙扎。
剪秋蘿接下的舉動更是讓人吃驚,只見她摟住易蔚藍的脖子,往下一拉,自己踮起腳尖吻上了易蔚藍滿是酒氣的唇。
第一次這樣主動,剪秋蘿也羞紅了臉,只蜻蜓點水般,立馬就分開。
只是嚐了甜頭的易蔚藍可不會輕易放過剪秋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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