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言無忌,曹蓮芯忍不住笑出聲來,並打趣道:“師孃,你果然高段,連剪老師這樣的戀愛絕緣體都給拿下了!”
“師孃?”易蔚藍不滿地反問道。
曹蓮芯可不管易蔚藍的憤怒,理直氣壯地道:“你是老師的戀人,我們不喊師孃喊什麼?”
曹蓮芯揶揄的話讓喬半夏和徐槐實忍俊不禁。
易蔚藍自問男友力爆棚,到了強悍的剪秋蘿這裡就大打折扣,現在就連剪秋蘿的學生也敢取笑自己,本來就鬱悶的易蔚藍更是憤懣。
“你們這樣胡說八道,就不怕畢不了業嗎?”
易蔚藍的威脅對曹蓮芯毫無殺傷力,反而被將了一軍。
“所以,你是要給老師吹枕邊風嗎?哈哈哈······”
易蔚藍自嘲自己竟然跟律師打嘴仗,得,索性他閉嘴什麼都不說。
接下來的幾天,不管是易蔚藍也好,喬半夏三人也好,都在等著剪秋蘿回家。可是一連幾天,他們連剪秋蘿的影子都沒有看到。
尤其是易蔚藍,打電話給自己的女朋友不是不接,要麼就是說在忙。問忙什麼,得到的回答是工作性質要保密。
有時候,易蔚藍總是忍不住想,自己幹嘛不去找一個聽話能陪伴在身邊的女朋友,偏偏要找剪秋蘿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可是,抬眼一看,身邊大多的女人大多徒有其表,不僅膚淺還愛慕虛榮。要麼就是柳夜心這樣控制慾極強的富家女。想到這裡,易蔚藍免不了唉聲嘆氣。
眼看元宵節臨近,喬半夏忍不住給老師打電話。
“剪老師,您和沈師妹去哪兒了?咱們律所您還要不要啦?”
喬半夏抱怨的語氣都要溢位話筒。也難怪,有哪家律所臨近元宵節還都不開門營業的?這幾天都是三個師兄妹值守,身為主任的老師卻音信全無。
“半夏,你返校了嗎?”電話那頭傳來剪秋蘿疲憊的聲音。
頓時喬半夏的話音就低了一截:“不止是我,蓮芯和槐實都回來了,我們都等您好幾天了。”
剪秋蘿正要說話,手機就被沈流雲搶了過去。
“小半夏,怎麼?想我們了?”沈流雲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。
這一次,喬半夏沒有半點隱瞞,道:“是啊!明天就是元宵節了,你們怎麼還不回來?”
“放心,小秋馬上就回來了,你們把菜買好先準備著!”
結束通話電話,沈流雲回頭對剪秋蘿說道:“小秋,廠裡的事情基本捋順了,我一個人能應付,你回去看看他們吧!”
“可是,我不放心你一個人······”
“去日本出差之前,你總要回去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吧?君寶、君山入學的問題,律所的經營,蓮芯他們的學業,甚至是易蔚藍的情緒,也需要你好好去安撫。快回去吧!這裡有張叔和王姐幫我,我沒有問題的!”
剪秋蘿還在猶豫,綠蘿的電話也打了進來。
“二姐,我回來了,帶了一些東西給你。”
“小妹,東西你就帶回學校自己用吧!”
剪秋蘿一想到可能是阿媽又讓小妹帶東西給自己,就立馬錶示了拒絕。
綠蘿帶著哭腔說道:“不是阿媽讓帶的東西!是大姐的遺物,你帶走了君寶和君山,卻不留點媽媽的東西給他們嗎?二姐也不留點念想麼?”
大姐的葬禮結束之後,綠蘿和阿媽去縣城的出租屋裡,收拾了她的遺物。而這個新年,剪爸爸剪媽媽一直都在唉聲嘆氣,大女兒沒了,二女兒也充滿了對他們的怨恨。
只剩下綠蘿一直在寬慰父母,生怕他們慪壞了自己的身體。這個新年,綠蘿也過得很不好,心裡總有一塊大石壓著,每天都悶悶的。
自從剪秋蘿在老家和所有的親人朋友鬧過之後,大家都在背後咒罵著無情無義的剪秋蘿,連帶著剪爸爸剪媽媽還有綠蘿也跟著受冷漠。
本來綠蘿也很厭惡這些人,不來往更好,可是剪爸爸剪媽媽卻受不住被排擠的日子。
好不容易捱過了這個新年,綠蘿就帶著大姐的遺物回到了濱海。既是想把遺物轉交給二姐,也想看看兩個侄兒。
“小妹,你先找個地方坐一坐,我馬上回來。”
至此,剪秋蘿已經不得不暫時先回到濱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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