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蔚藍牽著剪秋蘿往前走了幾百米,眼前就出現了一大片平整好的土地。土地上種著什麼植物,土地上還搭著架子。
剪秋蘿定睛一看,才看清那植物是葡萄。
易蔚藍指著葡萄園旁邊的土地說道:“那裡就是規劃中的葡萄酒莊。葡萄酒莊年後就開工建設,村民都是建設者。光是種植葡萄受行情波動的影響太大,產值也不高。我要延長生產鏈,把葡萄深加工成葡萄酒,才能提高產業附加值。”
然後易蔚藍又指著身後的一大片土地說道:“我已經和鄰近幾個村簽好了承包合同。你說過民以食為天,農業是一個國家的根本,所以我要把這片區域打造成濱海市最大的蔬菜種植基地。
不僅如此,我還要做農業旅遊開發,讓遊客帶動村民們的致富熱情,讓村民的錢袋子鼓起來!”
聽著易蔚藍洋洋灑灑的介紹,剪秋蘿欣慰又感慨。現在的易蔚藍早已從當初那個任性愛玩的富家公子哥,變成了沉穩霸氣的領導者。
“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,蔚藍,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和驕傲。”
猝不及防的,易蔚藍攔住了剪秋蘿的腰,低著頭湊近她的臉,道:“我只想讓自己強大起來,做一個能保護你的男人。”
易蔚藍沉重的呼吸夾雜著酒氣撲打在剪秋蘿的臉上,剪秋蘿低眉垂眼根本不敢看易蔚藍的熾熱的眼睛。
“蔚藍,你醉了。我陪你回去休息吧!”
“是,我是醉了,為你醉了!”
易蔚藍話音剛落,熱烈的吻就堵住了剪秋蘿的唇。
剛開始剪秋蘿還在掙扎,而後就陷入了易蔚藍的無限柔情裡。
易蔚藍的吻是那樣溫柔,技術是那樣純熟,讓剪秋蘿沉迷不可自拔。或許三十多年的單身生活,讓剪秋蘿本能地想要那一份來自異性的溫暖和柔情。
好久好久,易蔚藍才放開幾乎快要缺氧的剪秋蘿。而此時,剪秋蘿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,整個臉就像一隻熟透了的大紅蘋果,比易蔚藍喝了酒的臉還要紅。
易蔚藍憐惜地撫摸剪秋蘿的清瘦的臉頰,他還是更喜歡從前微胖的剪秋蘿,而現在瘦削的剪秋蘿讓人看著十分心疼。
易蔚藍輕輕把剪秋蘿攬進懷裡,情深款款道:“小秋,羅蘭農場都是因為你而存在,你可不能扔下農場,扔下我!”
剪秋蘿鼓起勇氣抬起手,撫上易蔚藍的背:“你大約不瞭解我,我是一個認死理的人。一旦認定一個人或一件事,哪怕明知道是南牆也會一頭撞上去。我既然答應了你,就不會離開你。除非你想要離開,否則就是死我也不會放手的。”
聽了剪秋蘿的回答,易蔚藍最近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才得到了安寧。他加重了抱著剪秋蘿的力度,彷彿現在他懷裡的就是他的整個世界。
正月初七,是春節假期後上班的第一天。沈流雲和哥哥早就約好在這一天辦理公司變更登記。
出發之前,剪秋蘿先給雷公打去了電話,要他調查賈雪松的所有資料,並且盯緊他的一舉一動。
雷公聽說事關沈流雲,十分有義氣地應承了下來。畢竟當初在石慄縣,雷公和沈流雲一起呆了那麼久,對沈流雲的為人打心眼裡佩服。
今天,剪秋蘿和沈流雲都穿上了職業裝,準備打一場艱苦的戰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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