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沈流洋實在忍不住問道:“流雲,這個人是誰啊?”
這時,剪秋蘿才放下筷子,呆萌地幫著沈流雲回答:“不好意思,忘了做自我介紹了。我叫剪秋蘿,是流雲濱海大學的研究生導師!”
剪秋蘿這番話一出,沈流洋和賀靈的下巴沒掉地上。眼前這人怎麼看怎麼粗魯,哪裡有半點名校教授的樣子啊?
沈媽媽不相信地向沈流雲確認:“小云,是嗎?”
沈流雲回答:“媽,是的,剪教授是濱海大學的法學導師,我現在是她的學生。”
自從老伴去世之後,沈媽媽的記憶力也越來越不好,但她總覺得剪秋蘿這個名字有點熟悉。她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一點。她又問女兒道:“我記得你爸爸曾經給我說過,你在濱海大學有一個人特別要好的朋友,好像這個朋友的名字就是剪秋蘿。”
說到最後,沈媽媽更加確定:“對,就是剪秋蘿。我當時還想她的名字居然是一種花的名字。”
在這個家裡,沈流雲就只和父親有話聊,不管是母親也好,哥哥也罷,根本就說不到一塊去。所以剪秋蘿的事情,沈流雲也只對父親說起過。
賀靈聽到母親的話,滿腹狐疑:這個沈流雲在打什麼主意,居然讓自己的朋友冒充名校的教授。
想到這裡,賀靈就提高了警惕,還讓傭人把三歲的兒子帶回了房間。
沈流雲如實回答道:“媽,小秋以前是我在濱海大學的學姐,現在她留學歸國,成了濱海大學的法學教授。”
沈媽媽繼續問道:“小云,你是因為你哥哥這次的事情,請剪教授來幫忙的嗎?”
剪秋蘿又搶話道:“是啊,沈阿姨,我就是來給流雲幫忙的呢!不過······”剪秋蘿突然話鋒一轉,“沈阿姨,您家現在遇到這麼大的經濟困境,家裡怎麼還有這麼多傭人?家務事讓您兒媳婦做不就好了嗎?”
聽見這話,賀靈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下來。她可不是省油的燈,和別人互懟從來沒輸過。
“剪教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剪秋蘿針鋒相對:“你是耳朵聾了,還是智商不夠哇?家裡欠了一屁股債,生活上還不知道節省!”
賀靈“啪”的一聲拍在桌子上:“我看你這麼年輕,到底是不是濱海大學的教授還要打個大問號。還有我家的事情,需要你一個外人在這裡指手畫腳?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!”
別人怎麼說自己,沈流雲可以忍,但是針對剪秋蘿,她卻不能忍。
“嫂子,小秋是我最好的朋友,對我來說,她可比家人可靠多了!至少不會揹著我搶奪本來就該屬於我的東西!”
沈流雲的話直接頂到了賀靈的肺,讓她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賀靈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,哪裡知道沈流洋更加無恥,他幫著妻子道:“沈流雲,你瞎說寫什麼!哪裡有什麼是屬於你的東西?都是爸爸留給我的,兒子繼承家業天經地義!”
哥哥從小就那男孩子的身份壓著沈流雲。兩兄妹發生了爭執,媽媽也總是偏向哥哥的那一邊。所以沈流雲從很小的時候就不服氣,為什麼女孩子就只能嫁人生子,男孩子就可以光耀門楣幹一番事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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