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電話,剪秋蘿就一股腦埋怨道:“你這個死丫頭,這段時間都幹嘛去了?怎麼現在才和我聯絡!”
一口氣說完這一長串,剪秋蘿正等著沈流雲的回懟,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片死寂。
不對勁,很不對勁!剪秋蘿不由得有些慌:“流雲,你在聽嗎?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對面還是一片死寂。
剪秋蘿的心整個都被懸了起來,她暴躁的怒吼道:“說話!沈流雲你給我說話!”
“嗚嗚嗚······”終於對面傳來了聲音,但卻是沈流雲的哭聲。
這讓剪秋蘿更加擔心害怕,以沈流雲的個性如果不是遇到難以邁過的難關,她是絕對不會哭的。
“怎麼辦······小秋,我該怎麼辦······”電話那頭響起沈流雲無助地哭訴聲。
“流雲,你在哪兒?不要怕,不管遇到什麼,都有我陪你一起面對!告訴我,你在哪兒?”剪秋蘿急切地想問出沈流雲的所在,可是電話倏然被掐斷。
這下子剪秋蘿根本就無法再平靜下來,她滿腦子就是想著立刻馬上找到沈流雲。
她會在哪裡?是什麼事情讓她這樣傷心?難道是母親去世了?剪秋蘿動用了所有腦細胞,仔細搜尋起所有相關問題。
問題很多,不管答案是什麼,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先找到沈流雲的人!
現在的剪秋蘿已經不能像以前那般自由,想走就走。她必須先安排好君寶和君山。不僅如此,還有今晚的家宴。
所有的事情就像纏在一起的麻繩,讓剪秋蘿左右為難。沒奈何,剪秋蘿必須在心裡給每件事情排好序。毫無疑問,沈流雲對剪秋蘿來說重要無比。
剪秋蘿把兩個孩子送到了師父師孃的家裡暫時看管,自己則匆匆出了門。
沈流雲父母家所在的城市離濱海只有兩百公里,並不是很遠。剪秋蘿本來想趕到她父母家,可是為了以防萬一,剪秋蘿先來到沈流雲在濱海的住處看一眼。
沈流雲家境殷實,在她考上濱海大學本科那一年,父母就給她在濱海購置了房產。
沈流雲特立獨行的外表和個性,讓她從小就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物件。她怕被校友們打擾,購置的房產也就遠離濱海大學。
剪秋蘿打車來到了沈流雲家的小區。好多年沒來過了,一切都沒變,還是老樣子。
剪秋蘿看著自己和沈流雲因打架而相識的草坪,心中湧起陣陣悵惘和感慨。
走進電梯來到13樓1號的房門前,剪秋蘿摸出了兜裡的鑰匙串。鑰匙串上有一把是當年沈流雲給剪秋蘿的,說,歡迎她隨時到自己家。
沈流雲從未對誰這樣開啟過心門,剪秋蘿是第一個。
過了這麼多年,剪秋蘿也不知道鑰匙還能不能用。抱著試一試的心態,剪秋蘿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,輕輕一擰,門就被輕鬆開啟。
門被開啟的一剎那,一股濃重的酒氣和煙味就從房內往外湧。來不及驚訝,剪秋蘿就快速鑽了進去。
屋內的場景讓剪秋蘿驚呆了。整個客廳都被酒瓶、菸蒂佔滿,還有很多玻璃碎片,看樣子是有人發洩脾氣故意摔壞的。
沈流雲衣衫不整地躺在酒瓶中央,醉得人事不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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