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秋蘿走到自己房門前卻赫然發現抵在牆上的易蔚藍。
“易蔚藍,你不是去睡了麼?”
“我等你啊!再說我睡哪裡呀?”
易蔚藍現在的言語特別輕佻,剪秋蘿打算無視他。反正這個家他熟得很,客房裡還有他的洗漱用品。
剪秋蘿擰開門正伸手去開燈,還沒碰觸到開關,就被易蔚藍抓住了手腕。剪秋蘿還沒反應過來,易蔚藍就緊跟了進來還關上了門。
漆黑的屋內,剪秋蘿被易蔚藍來了一個壁咚,死死壓在門上。剪秋蘿想不到易蔚藍會這樣大膽,沒有防備,否則絕不會這樣狼狽。
“走開!”剪秋蘿冷冷地警告。
易蔚藍知道自己的行為容易激怒剪秋蘿,但是為了愛她,易蔚藍寧可頂著被痛扁一頓的風險。
“小秋,你那樣聰慧,難道你不明白羅蘭農場的含義嗎?”易蔚藍的聲音充滿了柔情和磁性。
剪秋蘿確實沒有考慮過這個名字的深意,因為她從心底裡就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。
“羅蘭包含了我倆的名字,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你而買下。”黑暗中,易蔚藍抓起剪秋蘿帶著玉鐲的那隻手道,“而且你已經收下我媽的信物,怎麼還要拒我於千里之外?”
“信物?”剪秋蘿喃喃道。
易蔚藍湊到剪秋蘿耳邊:“對,這玉鐲是我外婆傳給我媽的,現在她給了你,你難道還不明白嗎?”
易蔚藍說話的聲音有些微.喘,濃重的鼻息撲打在剪秋蘿的頸項間。三十歲出頭的剪秋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,此時的易蔚藍讓剪秋蘿感到一抹危險的氣息。
要不是看在易蔚藍幫了自己很多,剪秋蘿早就使力把他踹開。
“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,再不放開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易蔚藍仍舊不死心,質問道:“小秋,你問問你自己的內心,難道一點我的位置都沒有嗎?要真是沒有,以你的個性之前就不會留我在你的家裡,不是嗎?”
易蔚藍的質問讓剪秋蘿有些慌張。是啊,她瞭解自己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,可是面對易蔚藍卻是一次次妥協。
難道真的像易蔚藍說的那樣?剪秋蘿不敢承認,她頭很痛。一直追求學業和事業的剪秋蘿對男女情感真的沒有經驗。
雖然剪秋蘿辦案時接觸了不少痴男怨女,但那畢竟是別人的情感糾葛,旁觀者清,輪到自己時,剪秋蘿就未必拎得清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剪秋蘿剛想為自己辯解兩句,就被易蔚藍堵住了嘴。
當易蔚藍溫熱的舌.頭席捲剪秋蘿的口.腔時,剪秋蘿驚愕地瞪大了眼睛,下意識用力去推易蔚藍,但是他也像鐵了心似的,牢牢禁錮住剪秋蘿。
就在剪秋蘿準備抬腳狠狠踢開易蔚藍時,易蔚藍鬆開了瘋狂掠奪的唇,緊緊抱住剪秋蘿,道:“我真的很愛你,愛到就快要瘋掉了!”
聽到這句話,剪秋蘿默默放下了腳。
“蔚藍······”剪秋蘿輕喚道。
許多話藏在易蔚藍的心裡已經很久了,他再也壓抑不住要一股腦全部告訴剪秋蘿。
“我是社交圈的小開,想要什麼女人沒有?別的女人都是拼命想要攀附我,而你卻只想躲得遠遠的。曾經我也試圖想要離開你,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。我想你到失眠,只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,可是追夢中你依然沒有放過我。
為了你,我幫助了秦天冬。我一直等著你的電話,哪怕只是你的一句感謝,可是你沒有!我當時真的很恨你!
可是綠蘿的一個電話我就不顧一切向你飛奔而來。看著你失去大姐而痛苦,我也跟著難過。看著你要承擔起撫養君寶君山的責任,我也想要做那個為你們撐起一片天的男人!所以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?因為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次還有沒有勇氣靠近你······”
說到最後,易蔚藍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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