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剪秋蘿在易蔚藍的攙扶下走進恩師秦連生的家門時,才恍然大悟那個告知恩師的人是誰。
客廳裡,易興國和秦連生正在開心地一起下棋。看見剪秋蘿包著紗布的腳,秦連生詫異地問道:“小秋,你腳受傷了?”
剪秋蘿點點頭:“師父,我沒事,只是昨天摔了一跤而已。”
難怪蔚藍會一直和小秋在一起,連家都不回。易興國和秦連生默契地對視一眼,心中有了數。
剪秋蘿一撅一拐走到易興國身邊,禮貌地打招呼:“董事長,您好!”
易興國假意責備道:“小秋不是給你說過了嗎?私下裡就喊易叔叔!”
在易興國的心裡,已經準備著剪秋蘿喊爸爸了呢。就看自家那小子什麼時候能成功。
感覺到了奇怪的氛圍,剪秋蘿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句:“易叔叔!”
從易蔚藍一進門看見父親的那一刻,心裡就直打鼓,老爸這樣一個工作狂人怎麼會有閒心跑到這裡來和秦教授下棋?難道是來抓自己回去的?也不太像啊。易蔚藍一點都猜不透父親的心思。
易蔚藍對著兩位長輩拘謹地喊了一句:“秦叔叔好!爸,您怎麼來了?”
“我來看看老朋友和小秋,順便看看你這小子!”
柳夜心之前答應過易蔚藍絕不把農場的事情說出去。不管是賣美國的房子也好,開辦農場也好,易蔚藍就沒和任何人提起過一句。若是成功了就當給父母的一個驚喜,若是失敗,反正沒人知道也不丟人。
但是在受到易蔚藍如此的輕視之後,柳夜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兩家的父母。蕭紅聽見兒子竟然私下裡做出這樣的事情,氣得直跳腳。偏偏兒子又不接電話,蕭紅就把兒子的離經叛道全都歸罪到剪秋蘿的挑唆之上。
找不到兒子,蕭紅就把氣都撒在了易興國的身上,責怪他縱容剪秋蘿和兒子的胡作為非。到了這一步,易興國已經不得不出面弄清楚事情的原委。
這不,易興國就拉上了老友秦連生給自己打掩護,反正易興國早就想見見老友。
看著兩個孩子,秦連生笑得合不攏嘴,道:“蔚藍,小秋受傷了,你快扶她坐下。”
剪秋蘿推開了易蔚藍的手,拒絕了他的好意道:“師父,我就不坐了,我去廚房給師孃打下手。”
“不用啦!”苗教授端著茶杯走了過來,“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,小秋你腿受傷了就好好歇著。不過幾個人的家常便飯,我還是沒有問題的。”
秦連生也附和道:“是啊,小秋你就陪我們坐會,再說我們也有些事情要和你倆說。”
沒辦法,剪秋蘿只好勉強坐了下來,只是關於師父和易叔叔要說的事情,剪秋蘿心裡有不好的預感。
易興國先提起話頭道:“小秋,易樂的法律檔案非常多,這段日子辛苦你了!”
“這都是秋蘿應該做的。”
客套一番,易興國進入了主題:“蔚藍,小秋,你們能給我說說羅蘭農場是怎麼回事嗎?”
易蔚藍滿腹怨氣道:“是不是柳夜心告訴您們的?”
易興國板著臉教訓兒子道:“是不是夜心不重要,我只需要你原原本本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事到如今相瞞也瞞不住,易蔚藍只好把事情的原因後果大致講了一遍。至於是因為剪秋蘿喜歡才承包下農場的話易蔚藍自然隱去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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