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剪秋蘿只好先退了一步:“走吧,回家寫給我看!”
易蔚藍這才露出了得意的微笑。
驅車回濱海大學的路上,易蔚藍的手機響了起來,車內顯示屏顯示出柳夜心的名字。一個下午,柳夜心已經不知道給易蔚藍打過多少電話了。易蔚藍不安地看了剪秋蘿一眼,就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過了一分鐘,趙志剛的電話也打了進來。易蔚藍生怕剪秋蘿聽到不宜的內容,趕緊帶上了藍芽耳機。
最佳損友趙志剛在電話裡言簡意賅道:“老大,你放心,柳夜心這裡我自會處理,你可要加油喲!”
易蔚藍咧嘴一笑:“知道了,謝謝你!”
易蔚藍做得神神秘秘,事實上剪秋蘿對他倆那點小心思一點都不感興趣。
回到家,剪秋蘿就把膝上型電腦擺在了易蔚藍的面前。要他自己回家寫估計是不現實的,剪秋蘿只好讓他在自己的監督之下完成演講稿。
知道易蔚藍喝不慣茶葉,剪秋蘿還貼心地泡了一杯咖啡送到易蔚藍的面前。做完這一切,剪秋蘿換下職業裝,穿上嫩黃的休閒服進了廚房。
要是隻有她一個人,晚飯還好打發,可是有這個任性大少爺在這裡,剪秋蘿就不得不想想今晚要做什麼菜式了。
聽著廚房傳來叮叮咚咚做晚飯的聲音,易蔚藍一瞬間有種錯覺。好像自己就是忙於工作的丈夫,剪秋蘿就是賢惠的家庭主婦,只差一個調皮又可愛的孩子。
易蔚藍正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時,眼前空白的電腦螢幕卻在無聲的提醒他該做的事情。
等到剪秋蘿把蛋包飯端出來的時候,只看見易蔚藍盯著電腦愁眉苦臉。再看電腦,上面竟然一個字都沒有!
剪秋蘿頓時血氣上湧,哀嘆自己怎麼就碰上一個扶不起的阿斗!
剪秋蘿把手中的盤子用力放在桌上,道:“不寫到一千字就不許吃飯!”
易蔚藍求饒道:“小秋,我的聽眾是一群農村的大爺大媽,面對他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呀!”
剪秋蘿雙手抱在胸前,坐到易蔚藍身旁,道:“很簡單,你需要的是把策劃的主題和目的明確的告訴他們,讓他們知道迎接客人應該做哪些準備,最後再鼓勵激勵他們一番就成!”
剪秋蘿說得簡單,對於易蔚藍卻是千難萬難。看剪秋蘿那個架勢是要守著自己寫,寫不出來也陪著自己一起捱餓的意思。易蔚藍沒辦法,只好硬著頭皮寫。
可是蛋包飯那金黃的色澤,還有蛋皮上擠著彎彎曲曲的番茄醬,就讓易蔚藍垂涎三尺。更別說那誘人的香味,簡直把肚子裡的蛔蟲全部都勾引了出來。
磨磨蹭蹭到八點,易蔚藍也才勉強憋出六百字。剪秋蘿重重嘆了一口氣,道:“你是怎麼考進美國的大學啊?”
易蔚藍聳聳肩回答:“憑畫畫進去的。”
從小易蔚藍就不愛讀書,喜歡的東西就只有一樣,那就是畫畫。也就是憑著畫畫的天賦,易蔚藍從美國鍍了一層金回來。
除了畫畫易蔚藍真的什麼都不會,也什麼都不關心。至於能不能接班易樂集團他更是不在意,本來他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畫家,而不是一名企業家。
強按牛頭不喝水,剪秋蘿站起來把蛋包飯拿到廚房用微波爐加熱之後又端出來,道:“吃吧,家裡沒多少東西,你就將就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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