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秋蘿皺了皺眉,哎,這律師在國人心中的形象也忒差了,彷彿就是壞人的幫兇似的,一說起律師都唯恐避之不及。在國外律師可都是十分令人尊崇的行業。
來不及想那麼多,剪秋蘿拿出小時候和同村的村婦吵架的氣勢:“好啊!我巴不得馬上報警,我正好向警察舉報,你倆三年之前放任女兒李蕊不管不顧。你們聽沒聽說過《未.成年保護.法》?你們這樣的行為觸犯了遺.棄.罪!正好把你倆關進監.獄去好好反省反省!”
李玲被剪秋蘿的話語和氣勢鎮壓住,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:“你······你別嚇唬人!”
“我是不是嚇唬人,試試就知道了。”剪秋蘿露出邪魅的微笑,“對了,我還想寫一張大字報貼到你們工作的服裝廠裡。讓你們的工友好好看看,天底下還有這樣狠心不管孩子死活的父母!”
馬濤和李玲的心理防線正在潰敗,剪秋蘿繼續給了他們致命一擊:“我還要聯絡社群和婦聯讓他們介入,好好的,天天來你們家瞭解情況,協調解決如何?”天天兩個字剪秋蘿說得格外重。
馬濤和李玲這下子成了啞炮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要是這樣的醜事捅到公司裡,他們哪裡還有臉面再呆下去。現在的工作又這麼難找,兩個人也不年輕,要是失業就不得了了。要是被周圍的人知道,那他們就更呆不下去了。
“要配合還是拒絕,你們自己選!”剪秋蘿的語氣還是那樣不容反駁。
喬半夏對老師的表現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,這樣蠻橫的人在老師面前也變成了龜孫子。果然讓法官、檢察官都心有餘悸的“鬼見愁”可不是浪得虛名。
這時,喬半夏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板。老師說得沒錯,做律師不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坦坦蕩蕩、理直氣壯。
不等馬濤和李玲開口,剪秋蘿就吩咐道:“半夏,拿出紙筆做好筆錄。”
“好咧!”喬半夏興奮地拿出紙筆,坐在桌子邊,等著老師的問詢。
耽擱了許多時間,剪秋蘿終於進入了正題:“第一個問題,李蕊為什麼會離家出走?”
剪秋蘿從進屋開始就仔細觀察這馬濤和李玲的表情,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變化也逃不過她的眼睛。
這時,李玲心虛地看了馬濤一眼,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。而後李玲才回答道:“李蕊從小就愛打扮,為了滿足她自己的虛榮心,總是偷家裡的錢。那天我毒打了她一頓之後,那就發誓再也不要和我相見。”
這個答案雖然剪秋蘿並不怎麼相信,但是隻怕一時半會他們也說不了真話。於是,剪秋蘿繼續問道:“李蕊這幾年在外面幹什麼你們知道嗎?”
李玲搖搖頭:“那丫頭脾氣倔,她走後就硬是沒有和我們聯絡。我們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。直到警察找上門,我們才知道。”
看著這樣的父母,剪秋蘿都在為李蕊心疼:“難道你們就沒有去找過她嗎?難道你們都沒有報警嗎?濱海市雖然不小,可是透過警察要找到一個人並不是難事。她畢竟只有十五歲,又是一個女孩子,你們就不怕她受到欺負嗎?”
說到最後,剪秋蘿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哀慼。若不是因為她是一個法律人,要保持絕對的冷靜,剪秋蘿真恨不得暴打他們一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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