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蔚藍揉揉痛腳,露出日常酷拽的表情:“我就知道,只有像你這種段位才能對抗霸道的柳家人。”
果然自己猜的沒錯,這小子就是拿自己當擋箭牌。頭好痛,剪秋蘿不禁扶著自己的腦袋。要不是今天一家都受易蔚藍恩惠,剪秋蘿早就忍不住動手打人了。
像變色龍一樣,易蔚藍收起臉上的酷拽,變得可憐兮兮:“剪教授,你就幫幫我吧!我媽聯合著柳家逼婚,我也是沒辦法啊!我要是說其他女人,分分鐘就被她們ko了。
但是你就不同了,她們哪裡是你的對手。我看叔叔阿姨也對你的婚事很著急,我們就互相幫忙,解了大家的危機,不是挺好嗎?”
剪秋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雖然比哭還難看:“這麼說,我還得謝謝易少爺的好意咯!”
“這件事就算我欠你的,為了彌補我的過失,我已經把上次我們一起看的那個農場買下來了。這都是你的功勞。”
剪秋蘿腦袋嗡的一聲就快要炸了,這臭小子才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沒爬起來,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!
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就在昨天啊!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好訊息。你驚喜嗎?”易蔚藍得意洋洋。
火山爆發了······
剪秋蘿撿起地上一根樹枝不由分說就往易蔚藍身上抽去。
不明就裡的易蔚藍捱了一棍,下一棍就開始東躲西藏。
屋子裡的人只聽見一聲哀嚎。剪媽媽趕緊說道:“絲蘿,你去看看小秋那鬼丫頭在幹嘛!”
最清楚內情的沈流雲阻攔道:“我勸你們都別去,小心誤傷!”
曹蓮芯不自覺抓了大師兄喬半夏的手臂一下,因為這哀嚎這場景,不久之前才上演過。
三隻“小猴子”都對易蔚藍抱以同情,愛上老師那樣的“鬼見愁”真夠可憐的。
見女兒不動,剪媽媽打算親自前去,她可不能讓老二把二女婿打跑了。
沈流雲連忙跑到剪媽媽面前:“阿姨,有句話叫打是親罵是愛,您現在去了,可不就破壞氣氛了嘛!”
剪媽媽停住腳,仔細又聽了聽,只有一聲哀嚎,後面便沒了聲音。
沈流雲嬉皮笑臉地說道:“阿姨,那裡有一臺按摩椅。我看就是您那乘龍快婿送給您吧?走,我陪您去按按,消消食!”
在剪秋蘿的誘哄下,剪媽媽才作罷。
此時,易蔚藍躲在一棵大樹後,又氣又急地問道:“剪秋蘿,就算我對柳夜心說喜歡的人是你,你也不用這麼狠要動手吧?”
看來這小子還沒明白自己為什麼動手打他。剪秋蘿歇了口氣:“為什麼不和我通個氣就擅自簽了合同!”
易蔚藍感覺很委屈:“你不是很喜歡那個農場嗎?”
剪秋蘿真是被這個傻瓜易蔚藍氣得胃疼:“喜歡是一碼事,用來創業又是另外一回事!在沒有做市場評估,產業規劃、成本控制、風險控制等等一系列的工作之前,你怎麼能那麼隨意的買下呢?”
“不過幾十萬而已······”易蔚藍辯解的聲音明顯減弱。
雖然知道剪秋蘿說的是對的,但是買下農場對於易蔚藍來說,就像買輛車,買套房那麼簡單,他哪裡會考慮那麼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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