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秋蘿合上合同,鄭重地問道:“王總這是何意?”
這時王欣還沒發話,她身後的小美人卻開了口:“怎麼?剪律師對這五百萬的合同金額不滿意?”
自己今年是撞大運了嗎?濱海的豪門顯貴都爭著出高價來聘請自己。福兮禍之所伏,剪秋蘿有些頭疼。
見此情景,王欣解釋道:“兩位律師不要介意,這是我家小女兒夜心,被我們寵壞了,有些沒規矩。”
懶得和他們磨嘰,沈流雲直截了當地問道:“王總是個直爽之人,有什麼事直說無妨。”
柳夜心焦急地看著母親希望他快點說,可是王欣畢竟和丈夫一起打拼幾十年,可比女兒沉著多了。王欣拍拍女兒的手,示意她冷靜。
做完這一切,王欣才緩緩開口道:“我有一個不情之請。”頓了一下,王欣才又繼續說道,“希望剪律師能遠離易蔚藍。”
易蔚藍?所以今天的事情和易蔚藍有關?剪秋蘿有些想不明白,她扭頭看了沈流雲一眼,哪知正對上沈流雲投射過來的目光,那目光裡有責怪和不滿。
剪秋蘿眉頭微微一挑,所以流雲猜到緣由了嗎?沈流雲的黑瞳朝柳夜心的方向使了一個眼色。
剪秋蘿這時才注意到,說到易蔚藍的名字,柳夜心就充滿敵意地盯著自己。莫非柳夜心喜歡易蔚藍?她喜歡幹自己屁事?剪秋蘿突然一個激靈,不會吧,她把自己當情敵了?這誤會可就大發了。
剪秋蘿理了理混亂的情緒,正色道:“易蔚藍算是我的一個客戶,為何王總會如此介懷?恕秋蘿愚笨,還請王總明示。”
這個剪秋蘿真是水仙不開花——裝蒜!柳夜心不明白蔚藍哥哥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裝模作樣的村婦!
沒錯,剪秋蘿在柳夜心眼裡就是一個城府深沉的農村女人。出身卑賤的農村女人一旦有機會接近上流圈子,都喜歡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以博得男人的喜愛,好達到自己嫁入豪門的目的。這樣的女人柳夜心見過不少,不過像剪秋蘿這樣披著大知識分子外衣的,她倒是第一次見。
現在的女孩子喝了幾天墨水就能裝清高,剪秋蘿這樣喝過不少墨水的女人,只怕不好對付。所以柳夜心拉上了母親給剪秋蘿施壓,希望她知難而退,就算失敗也能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。
柳夜心搶在母親前面說道:“剪律師是聰明人,應該知道我母親的意思。難道是嫌少?”
聽見這話,剪秋蘿簡直哭笑不得:“柳小姐您大概是誤會了。因為易興國董事長和恩師秦連生是摯友,所以他們把易蔚藍交到了我手上。易蔚藍對我來說,除了客戶的身份,頂多算是一個旁聽的學生,僅此而已。”
剪秋蘿把僅此而已說得格外重一些,希望柳家母女不要做無謂之事。
這話柳夜心顯然不信:“可是蔚藍哥哥當著我們眾人的面,親口承認喜歡你!如果不是你引誘了他,他怎麼會·······怎麼會······”本來柳夜心想說怎麼會看上你這樣毫無背景的老女人。可是這樣說話太有損她淑女的風範,因而改口說,“怎麼會鬼迷了心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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