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哀嚎從剪秋蘿的二層小樓裡傳來:“我的神啊!為了和剪老師您一起上法庭,我費勁心力和師兄演練。現在卻告訴我案件終止了,嗷······我的心肝脾肺腎都疼啊!”
曹蓮芯一直捶打著可憐的八仙桌,懊喪不已。一旁的喬半夏和徐槐實拼命壓制著想要大笑的表情。想笑又要做出同情模樣的兩人,表情扭曲得實在滑稽。
雖說曹蓮芯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可是剪秋蘿端出的紫菜包飯,她卻一點也不含糊,雙手開工,一點也沒閒著。
曹蓮芯那腮幫子被紫菜包飯塞得鼓鼓的也堵不上她的嘴:“剪老師,我好不容易才做足了心理建設,卻是這樣一個結局,我心不甘啦!”
沈流雲打趣道:“小蓮芯,我們本來就幹這一行,將來案子還會少麼?比如,連環殺人魔把被害人的腦袋統統都割了下來,掛在樹上。再比如,車禍現場,受害人都被壓成一談肉泥,然後你去勘察現場多刺激!”
想象力豐富的曹蓮芯只看到了血腥和殘忍,她肚子裡突然感到一陣翻江倒海,忙不迭奔向廁所,大口大口嘔吐起來。
喬半夏和徐槐實也沒好到哪裡去,紛紛把紫菜包飯放下,再好吃的東西也吃不下了。
沈流雲趕緊把紫菜包飯的盤子一股腦端在懷裡:“這可是你們不吃的啊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剪秋蘿無奈地扶額,這些個學生,真是沒一個省心的。
驚懼的徐槐實對著喬半夏小聲咕噥道:“難怪女律師在嫁不出去十大女性職業排行榜中穩佔第一,看看老師和沈師姐就明白了,她們簡直是女人中的戰鬥機,哪個男人敢惹啊,除非不要命!”
喬半夏表示了贊同:“是啊,她倆就不要去禍害其他男人了,互相禍害就行了!”
兩個人露出狡黠的笑容。
就在這時,兩個“不速之客”出現在了門口。
原來換洗之後的趙志剛顧不得休息,就央求易蔚藍帶自己來到了剪秋蘿的家裡。來的路上易蔚藍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完完全全講給了趙志剛。
趙志剛不願進屋,只是把剪秋蘿約到了院子裡。只見他低著頭,難為情地說道:“這次多虧了你。剪律師,謝謝你!”
剪秋蘿只希望經過這一次的教訓,趙志剛能收斂一點公子哥的脾性,畢竟上一輩打拼出來的事業都是經歷了千辛萬苦,不能做那坐享其成的蛀蟲。
“不用謝,作為你的辯護律師,這些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,只是······”剪秋蘿話鋒一轉,“只是你倆本來就含著金湯匙出生,不能只享受利益,不想承擔責任。你們的父母年紀都大了,你們要替他們多分擔不是嗎?”
趙志剛從小就最煩聽大道理,這一次竟一點也不反感:“果然是剪教授,說教起來道理也有板有眼。接班這個問題我會好好考慮,你說是嗎,蔚藍?”
趙志剛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拋給了易蔚藍。易蔚藍打的算盤就更響了:“以後小秋你到易樂集團做職業經理人,我不就可以高枕無憂咯。”
剪秋蘿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我嗎?難道你不怕我把你架空了,再來個螞蟻搬家,把易樂集團改朝換代了?”
“不怕,不怕!”易蔚藍把手搭在剪秋蘿的肩上,諱莫如深地說道,“只要我們成為一家人,就不怕你有二心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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