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清晨。
某處山谷的木屋前院,充滿歡聲笑語。
給坐落在荒無人煙的兩座木屋,增添了不少煙火氣息。
柵欄的四周,得救的眾人,都紛紛從木屋走了出來。
擁抱光明,開始新的生活。
但這一片祥和的氛圍,很快就被某個煩人的聲音所打破。
“疼疼疼......臭小子用這麼大勁,你想疼死為師啊。”
四目躺在竹椅上,頭部和四肢都包裹著厚厚的紗布。
這會正疼得他齜牙咧嘴,怒斥旁邊正在幫他上藥的家樂、
“師父我也不想,但不使勁,藥力進不去啊!”家樂雖然被罵,但也只能委屈的小聲解釋。
聽到徒弟敢“頂嘴”,更是生氣:
“那你小子就不會變通下,輕點勁、再揉得久點不就行,怎麼,你還有事急著要走?”
“沒有沒有......”家樂聞言瘋狂搖頭,嘴上說沒有。
但眼神卻飄向,隔壁的圍欄內。
那裡有一道,讓他魂牽夢繞的倩影。
呃......旁邊的一休大師可不算。
隔壁。
一休四肢也纏著紗布,只不過沒四目那麼誇張。
在聽到四目的抱怨,他不以為然。
而是顯擺似的,故意提高聲調說道:
“哎!我可體會不到某人的煩惱,我這徒弟就是心靈手巧,要說還是女孩體貼心細,是吧箐箐?”
一旁的箐箐,聽了自家師父的誇獎。
又瞄了一眼隔壁的家樂,甜甜的笑道:“主要還是師父好。”
這話一出,樂得一休連連點頭稱是。
隔壁的四目聞言,頓時大怒。
艱難的扭動脖子,轉向左邊,一休所在的方向。
大聲叫嚷:“死光頭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,是不是想找架打?”
一休看向對面,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四目,也是生氣的嘲諷道:
“打就打,難道我會怕你?可惜某人昨晚表現真遜,不像我這麼堅挺。”
四目一聽這話,更是怒火中燒:
“放你孃的烏龜王八屁,我哪輸你了?要不是我先抗住蛇妖,哪有你的事。”
一休聞言,也是勃然大怒:“四眼仔,你陰陽怪氣誰呢。”
......
就這樣,兩人再次陷入爭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