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霸天不在這。”鍾恪搖搖頭,神念覆蓋了袁府,得出了結論。
濟癲臉色蒼白,看著府內袁霸天祭祀的一尊雕像。
這雕像通體黑金,擺著個pose,透著一絲詭異,完完全全就是剛才那位黑羅剎的縮影。
“袁霸天背後的人是黑羅剎!”濟癲臉色凝重。
鍾恪點點頭:“難怪袁霸天能復活,這是祭拜了邪神啊。”
“這該怎麼辦?”濟癲眉頭緊皺,拿著破扇子柄撓著腦袋。
這個黑羅剎修為不簡單,以一個陰間小邪神的江湖地位還敢插手他與上界神仙的賭約,肯定有什麼天大的陰謀,他現在空有眼界和金身,沒有一身法力,跟黑羅剎沒法講一講名為拳頭的道理,難搞。
“我覺得,要不先把袁霸天控制起來,這麼一個不穩定的邪神信徒,放在城內很危險。”鍾恪說道。
“也對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!先控制了袁霸天,看看黑羅剎到底想幹什麼!”濟癲附和著點點頭,話鋒一轉:“恪哥你神念覆蓋一下,找找袁霸天現在在哪裡。”
鍾恪應了一聲,神念以袁府為圓心,慢慢覆蓋了周遭幾千裡。
“他在國清寺北面幾百米...”鍾恪面色古怪說道。
“不好。”濟癲一跺腳。
國清寺只有法空住持,資質愚鈍,沒什麼法力,遇上袁霸天這種惡人,寺廟都要被拆了。
兩人又風風火火往國清寺而去。
國清寺內。
遍地神像倒在地上。
正中間的觀音大士的神像也被踢倒在地。
只有法空住持神魂落魄在蒲團上唸經懺悔。
“師父,怎麼回事?”
濟癲湊了上來,急道。
一見到濟癲,法空住持立馬站了起來,掐著濟癲的衣領。
“我都說了,金身不能離開國清寺,你偏偏不聽,現在釀成大禍了!”
濟癲心虛地問道:“我也只是離開了一兩天...出什麼大事了!”
法空狠狠一巴掌呼在濟癲腦袋上,過了把癮,接著帶上了痛苦面具:“剛才袁霸天領著一大幫人,見神像就砸,取走了鎮壓在觀音大士佛像下的羅剎權杖!濟癲,你的金身是用來鎮壓權杖的,出大事了!黑羅剎法力驚天動地,當年佛祖都只是將他鎮壓在陰間,沒能將他度化。現在權杖被拿走,人間要化為煉獄了!”
“哈?”濟癲一臉震驚:“我也在這國清寺做過一段時間的和尚,怎麼不知道這種隱秘。”
法空撇撇嘴:“那是因為你太不靠譜了,這種隱秘才沒有告訴你!”
“...”濟癲一臉無語,論起資質,靠譜程度,你這麼愚鈍的都知道這種隱秘,我天縱奇才,佛緣天生,竟然會不知道。
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
“不知道。”法空口宣佛號,不再說話。
瞧這副模樣,果然是影帝級別的男人,鍾恪默默點了個贊,打算等濟癲離開之後,和這位法空住持好好交流交流。
“袁霸天沒走遠,你先去把他抓回來。”
濟癲看著破曉的太陽,心想事成扇次數重新整理,這次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惡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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