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室內。
一眾保安活著從第一屆捉鬼特訓班畢業,意氣風發。
他們已經約好了,今晚一過,就把里昂這神經病狠狠揍一頓。
鍾恪瞟了一眼精神萎靡的一眾保安,忍住了笑意:“里昂,看來你的特訓班很成功啊,大家都精神抖擻,今天李氏夫婦回魂是白回了。”
按照里昂的說法,讓大佬見識見識先進的捉鬼經驗,於是他便來了。
“七天,你知道這七天我們怎麼過得嘛!嗚嗚嗚...”這神經病天天折磨我們,盧隊長擦了一把眼淚,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處。
偏偏里昂太兇殘,連手榴彈都有,罵他的話根本不敢說出口,就怕被他來上一發,神經病的思路把握不住!
里昂“嗯”了一聲,盧隊長立馬閉上了嘴。
“大佬,這次培訓他們給我開啟了新的思路,我覺得只要經過努力,一坨屎也能發光發熱!”
“...”一眾保安瞅見里昂腰間別著的手槍,從心地閉上了嘴。
“鐵膽呢,他真的沒來嗎?”盧隊長掃視了一圈,暗歎一聲,虧自己還借過他幾百塊,這麼不講義氣。
他們幾個最近閉關訓練,沒收到鐵膽去世的訊息。
“他死了。”鍾恪嘆了口氣。
“不是吧!他怎麼死的?”阿強說道,平日裡就他與鐵膽走得比較近,關係更好。
“在夜總會為所欲為了兩天,然後就死了。”鍾恪長話短說。
“咕嚕。”
“誰在咽口水!”
“看我幹嘛?不是我!”
“大孖,你還說不是你!”
“我只是留下了悲傷的淚水。”大孖辯解道。
指望這群人才對同事之死痛哭流涕是不可能的。
“鐵膽說,他雖然死了,但回魂夜會回來找你們這群兄弟好好聊聊天!”
全場一靜。
“鐵膽,我的好兄弟,你怎麼就這麼去了,英年早逝啊!”盧隊長第一個反應了過來,開始哭嚎。
“嗚嗚嗚...”大家都是兄弟,一時間保安室全是哭嚎聲,彷彿要把這些天所受的折磨冤屈一下子發洩乾淨。
“趁現在還沒到十二點,我想問問大佬,你那天從重光病院直接消失的神通是什麼神通?”里昂湊了過來,問道。
“小騰挪術。”
“怎麼才能學會這種神通呢?”里昂敏而好學,不恥下問。
“每天跑二十公里,喝十斤羊奶就行,什麼時候感覺自己輕飄飄的,就算入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