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拍了拍手掌，“都加班了，有活了。”
一眾頭髮蓬亂的水軍們，紛紛從滿是熄滅的菸頭的房間裡抬起頭來，眼睛裡泛著狼一般的綠光，看向自己的老大，“老大，是大夥還是小活？”
“是啊，小活我可不幹，跟帖複製五毛錢我可不加班。”
“是大活。”老大臉上喜笑開顏，“總共有兩個大單，一個是一群知名直播們給我下的，不留餘力攻擊一個叫李唐的傢伙，順便再不斷給他們刷好評。”
“哇，又是這活？”
“這活我喜歡啊，簡單粗暴利潤高。”
“那另一個呢？”
老大：“另一個匿名賬號給我下單的，要我不留餘力地給那李唐刷好評，另外，要像呼嘯刺骨的寒風一樣攻擊那些跟李唐唱對調的主播。”
底下的人：“啊？”
“這兩單，老大您都接了啊？”
“這不符合規矩啊？”
“是啊，你這是一女嫁二郎啊，老大，我們工作室的信譽呢？”
老大翻白眼，“信譽什麼啊？我們是幹什麼的？我們可是水軍啊！信譽沒了，難度你們自己不會又給刷上了。”
“你們知道他們給了我們多少錢嗎？”老大從一張桌子上隨手拿起一支筆，在上邊寫了兩個數字，“分別這個數。”
底下的一眾水軍們紛紛圍上去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緊接著，不知道是誰帶了個頭，鬼叫一聲：“幹他娘喲。”
“幹這一筆，一口吃三年啊！”
......
某群聊。
這個群聊的名字有些奇怪，叫佛聖道仙交流群。
群內，群員的備註資訊更是五花八門。
暗水天尊。
叫天老祖。
憾地大仙。
等等等等，許多一看就是非常中二的名字。
群內靜悄悄地，都沒一個人水群。
突然，一個叫做封門劍魔的馬甲出來了，“都出來了，李唐大師開直播了。”
下一秒，原本死群一樣的群聊瞬間就熱火朝天。
散修犁頭：“這麼快？開直播了？”
伏天大尊：“真是李唐大師？我出來了。”
邪大師：“別急，我現在就打賞。”
永恆僵王：“我馬上註冊粉絲號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