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第一個人的闖入,其餘人也急步的衝了進去。
光束打進室內,將神秘的禁區照得透亮,眾人雖然心生恐懼,可眼睛還是忍不住四下的打探著,想要知道這裡面都存放著什麼。
但從他們的視線看過去,就像是處在圖片館內,兩個足球場地的大小,擺滿了一排排的鐵架子,上面放置著棕『色』的檔案袋。
在天花板上,每隔三米遠的位置就安裝了一個消防口,綠『色』的光芒在黑『色』裡,像螢火蟲一樣散發著光,但卻給人一種身處地獄,被透著綠光的骷髏頭盯著。
“不要『亂』看,更不能碰。”負責看守的人高聲喝斥著。
有些人雖然不畏懼他,可也擔心多了什麼不該看的,會惹下什麼禍端。何況他們現在是逃命的,那還有心情管這裡存放了什麼重要東西。
“再往前走有一處休息區,咱們那在那裡休息,等人救援。”負責看守禁區的人又補充了句。
“要是對方也攻進了這裡怎麼辦?”有人小聲的提出了質疑。
看守的人冷笑了聲:“那道門你們十幾個人一起推才開啟,等敵人衝進這裡,至少需要十多分鐘。”
話落,眾人沒再多說。三三兩兩的並排著,跟在他身後,好似在排隊等過奈何橋。詭異的氣氛下,他們只心理祈禱著士兵們能立即出現。
溫婉佇立在原地,透著微弱的光線看向玄關處。那個看守的人說的對,單獨眼前的門足夠給他們爭取很長的時間。或許可以說,只要沒人幫助溫世城將門開啟,憑他現在手中擁有的炸彈根本憾動不了金屬門分毫。
此時她在裡面,溫世城在外面,一個出不去一個進不來,相當自已走進了狼窩。
就在她在猜測溫世城這樣做的目地時,行走的隊伍停了下來。
溫婉不解的向前面看了過去,層層的高大背影下,她什麼也看不到。
“你已經沒了利用價值了。”安靜的禁區內,響起了異常剌耳的聲音。
原本屏住呼吸的人群,像是驚弓之鳥般,四下散開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男人聲音顫抖的問,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愣在原地,就連呼吸都十分小心,生怕對方手中握著的槍會走火。
“幹什麼?”他邪笑著,目光掃視了其他人一眼。帶著嗜血的嘴角道:“當然是要把你們全殺了。”
說著,他將手中的槍對準了人群,一派悠閒的道:“是你,還是你先?”他一邊說著,一邊將槍隨意指向某個人。
眾人被他的舉動完全驚嚇住了,負責看守的人故作鎮定的道:“沒有我,你是出不去的。”
聽他這麼一說,男人收回槍,恍然大悟的道:“哦,沒有你打不開門。”旋即他將目光再次掃向人群,退而求其次的道:“那就先和你們玩玩。”
隨著他的話音落,子彈衝出槍口,撞向金屬的天花板後又反彈回來,恰巧『射』中到一個男人的大腿中。
“啊。”男人痛聲尖叫著,雙手連去掐著大腿。
周圍的人也嚇了一跳,個個面『色』蒼白如雪的後退了兩步,防備的看著他。
“那個拿著燈的,過來。”比起眾人的恐慌,他就像慵懶的貓,悠哉的拿著槍晃動著手腕。
突然被點名,男人怔在原地,膽怯的不敢移動。
“別想耍花樣。”他說著,將槍對準了那人,一步步向其靠近。
周圍的人見狀,自覺的讓開了位置。
溫婉這才看見,是剛剛撞到她肩膀的人,原以為他是個女人,沒有想到卻是個很骨感,留著長髮的男人。
“給你們兩個選擇。”他高傲自信的開口,將電燈拿在了自己手中,在眾人身上不停的掃瞄著。
“我放你們出去玩貓捉老鼠的遊戲,或者就在這裡玩躲貓貓的遊戲。”
他話音一落,眾人左右一視,暗中交流著意見。
有膽子大點的人道:“他只有一把槍,怕什麼。”
這一個提醒瞬間讓眾人流『露』出生存的希望,此時再看他手中的槍,便沒有太多的畏懼了。
“是嗎?”他絲毫沒有受他們所影響,仍舊閒情逸致的衝著眾人『露』出鄙夷的笑容,就像他是上帝,在俯視這些螻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