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一顆子彈,我會打在你的右手臂。聽說你們往生門的人,非常享受被虐待的感覺。我很好奇,你的忍耐程度是多少?”溫婉冷笑道,清冷的眸中,鄙夷越發的濃。
可是此時,男人竟然沒了剛剛的氣憤,而是突然挽唇詭異地笑起來
溫婉眸光向眯,目光有些複雜地盯著他。
男人伸探著腦袋,被鮮血染紅的面頰與衣服,顯得十分的刺目。他笑得極為愉悅,目光凝望著她:“有整個索羅門陪葬,下了地獄也有得玩了。”他道,那雙眸顯得邪氣十足。
溫婉面『色』一冷,對於索羅門的事情,他真是太異想天開了。
想著,向他靠近了一步,抬手又是一槍落在他右手臂上。
男人額頭冒著冷汗,雙手已經沒了握匕首的力氣,卻仍半跪在地板上,乾枯帶著血『色』的眼睛,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看著她。
“索羅門有沒有事我不知道,不過我卻知道,你會血流而亡。”溫婉面『色』清冷的看著他,手中的槍被她隨手扔至一邊。隨即她走至男人身邊,與他保持著相等的高度,深邃平靜的目光與他注視著。
“死在自己槍下的滋味如何?”溫婉緩緩地道。
對於一個自負,不受控制,殺人成『性』的人來說,這無疑是最大的侮辱。
男人憤恨地瞪著她,那怕是沒了反抗的力量,仍掙扎著要與她決一死戰。
溫婉不屑地看著他,隨即她站起身,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玻璃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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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,按了幾下噴頭,只見像霧氣的噴頭,向他不知不覺的撲了過去。
緊接著,溫婉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吊墜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已經意識模糊的人,在看見眼前的吊墜時,很是不屑,高傲的勾唇笑道:“催眠。”這種小兒科,他們早就玩爛了。
“你很清醒,很好。”溫婉心情不錯的說著,緊接她抿唇,手中的吊墜仍舊保持著勻速的頻率左右晃動著。
男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,還故意地盯著她手中的吊墜轉動著。就好像是要挑釁,要向她證明,那怕他看了,也不會讓她陷入絕境。
溫婉面無表情地繼續晃動著手中的表,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。
沒多久,男人眼睛動了動眼睛,緊接著幾秒,他眼睛來回,帶著一絲『迷』茫地盯著她。
“是不是感覺全身了力氣。”溫婉幽幽地說著。
“嗯。”
溫婉收回吊墜,沉默半響:“是誰指使你們來的。”
聞言,男人鄭重其事的道:“主人。”
溫婉皺了下眉頭,那個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能折騰。
“你的主人在哪裡?”溫婉又問道。
“組織裡。”男人面『色』僵硬,目光沒有集焦的說著。
聞言,溫婉眸『色』暗沉,雖然她大概猜到他可能也安全回到英國了。可是在聽到確切的訊息後,她還是有一絲難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