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體還僵硬的難受嗎?”溫世城鬆開她的肩膀。
溫婉點了點頭,她躺的時間太久,怎麼可能不難受,而且……
“要去洗手間嗎?”溫世城突然又問了句。從她昏睡到現在,想去洗手間很正常。
見她眸中的亮光,溫世城瞭然地輕輕拉開被子,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抱起。
“放我下來。”溫婉不悅的道,他幹嘛總是不經過她同意,隨便就碰她。
溫世城不語,抱著她來到洗手間,將她往腳墊上一放,一隻手環著她的腰,另一隻手落下馬桶坐墊。“站得穩嗎?”他深邃的眸盯著她問道。
溫婉遲疑了幾秒,他怎麼知道她想來洗手間。沒有多想,當下,小臉一扭,口氣高傲的道:“出去。”
溫世城這才小心的鬆開她的腰,轉身走出洗手間,將門帶上。
“有事叫我。”嘶啞的嗓音在門外響起。
溫婉雙頰緋紅,貝齒輕咬著唇角。她又不是廢人,他未免太小看她了點吧。再說,她不過上個洗手間,會有什麼事。
不一會,溫婉解決肚子的脹感,開啟水龍頭,清洗了下臉。
洗手間的門開啟,溫婉盯著守在門外的人,眸微微一凝,抬腳向大床走了過去,“我洗頭髮了?”她『摸』著傷口處,此時雖然還有點痛,但髮絲很柔順,也沒有血漬殘留。
溫世城臉『色』並不是特別好,她腦後也有一些劃傷,直到要下飛機前,他緩緩抬起她的肩膀,想要抱著她下飛機。為了防止牽扯到她的頭髮,大手順著她的髮絲順了一下,溼意傳來,他才看見手心上的血漬,知道她腦後也有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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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沾染了灰塵,稍微清洗了一下。”溫世城隨意回答,拿起旁邊的兩個枕頭放在她腰後。
因為被扔在地上,長髮上沾染了灰塵。她頭上有傷,不能讓傷口感染,所以他只是用了溫熱的水,簡單的沖洗髮絲幾遍。吹乾後,又將帶著『藥』的紗布在她腦後捂了一個多小時。好在,只是磕破了皮。
雖然如此,但因為血『液』的流失與寒冷,昏睡了一會後,她又開始發起了高燒,一直折騰到現在。
溫婉繼續盯著他,她在意的不是髒與不髒……
“傭人洗的。”溫世城道,轉身拿起杯子,為她倒了杯溫水過來。
“謝謝。”聽到回覆,溫婉緊繃的小臉緩和。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杯子,一口氣將大半杯子水喝掉。
溫世城順其自然地接過空杯子,暗眸深邃的問:“還喝嗎?”
溫婉點了點頭,又喝了小半杯後,才感覺整個身體舒服了許多。
“對了,那個男孩派人送回去了嗎?”將杯子遞還給他,溫婉順口問了句。
溫世城瞪了她一眼,一語不發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機,“晚飯做好了嗎?”嗓音裡,透著冰冷不悅的殺機。火氣不能衝著她,只能發在傭人身上。
“問你話呢?”溫婉盯著他,星辰般乾淨的眸,彷彿漩渦讓人無法自拔。
溫世城盯著她,自己受了傷不關心,還有心情去『操』心別人的死活。
“死不了。”見她眸中越發的不悅,溫世城只得語氣帶著怒火的道了句。
這叫什麼答案,不過,溫婉沒有再去和他計較什麼。以他們之間的關係,能呆在一起這麼久,都已經是奇蹟了。
很快傭人準備好了晚餐,恭敬的推著餐車抵達臥室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