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一群蠢貨,能教出什麼出來。
“怎麼是你來?”她問,雖然沒有一絲波瀾,卻也透著一股不滿。
男人咀嚼著棒棒糖的動作停止,失魂落魄的走至溫婉桌前,一臉鬱悶的道:“小不小,你不能這麼嫌棄我。”說著,他口氣中大有一種她再敢多說一句,他就要哭給她看的架勢。
溫婉側過臉,心中卻把那個男人罵了遍,心知她喜歡安靜,非要把這個活寶送給他。
“不過,可不止是我來。”男人突然樂呵呵的一笑,一臉的得意。
溫婉挑眉,不太理解他話中的意思。
這時,門聲響起,緊接著劉野被推進病房。
“呀,呀,血好恐怖。”男人瞅了一眼劉野,激動的扯著向溫婉靠近。
溫婉冷笑的看了他一眼,感受到威脅,男人伸手將棒棒糖一咬,拉起鏈子,直接將整個臉包在帽子裡,衝著她擺手道,“你說,你說。”邊說,他在黑暗中,腳步輕快的走出病房,如同擁有透視眼一般,絲毫不受黑暗的影響。
空間恢復寂靜,劉野看著她,眸中一片疑『惑』。若是此時他再看不懂,那他就太愚蠢了。只是,突然的變化,他有點難以接受,完全沒有想到,在京都,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與總裁作對。
更重要的是,這支隊伍,完全不是普通計程車兵。
“有個叫乾坤的學習館,麻煩去說聲,課程結束了。”溫婉聲音冰冷的道。
“乾坤?”劉野又是一驚,察覺到她的目光,劉野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冥冥之中,可真是有緣,竟然是他家。難怪前段時間老頭子很興奮,打電話說不帶娃回來也行,讓他每週回去一趟就成。原本,是想讓他當溫小姐的陪練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安排完,溫婉道。
劉野看了門外,心知她的意思是,離開這裡,不需要他的看護了。當下,他想問些什麼,最終只得沉默的退出病房。
出了門,那個行為很奇怪的男人正蹲在椅子上,一手拿著沒吃完的棒棒糖,一手正拿著蘋果咬著,旁邊正是白凡買的果籃,包裝已經被開啟,上面明顯少了一部分,而果核還扔在果籃最上層。
劉野走了過去,悶了一肚子的氣,伸手,他握住水果籃子。
剛抬起,一隻手按下了籃子的另一邊。
“我的。”那口氣,很霸道。
劉野挑眉,這什麼時候成他的了。他出一分錢,出一分力提上來的?
“我的。”仍是霸道的口氣,可是握著籃子的手卻越發的用力。
劉野正一肚子氣沒處發,眼見一個不明不白的人也來挑釁,當下一股怒氣上頭,想也不想的再次伸手去奪。
男人拿著籃子身形一閃,站在椅子上,『露』出半張臉,非常不解的看著劉野,“你搶啥?”他道,聲音感覺十分的不解,都說是他的了,還搶,當他是死的。
劉野瞪著他,看著眼前的瘦猴精,咬牙切齒道:“猴子,那是老子的。”
“誰是猴子?”男人強烈反駁,口氣帶著張牙舞爪的問。
“就瞅你是猴子。”劉野毫不客氣的道,穿著一身黑,臉不『露』,還吃著糖,吃個東西還是蹲著,不洗水果就吃,又瘦。不看他長什麼樣了,就能猜到他是一隻猴子精。
男人咬牙切齒,將蘋果往籃子裡一扔,咬起棒棒糖,就開始抄袖子。
“八寶。”
清冷的聲音從病房內傳來,剛剛還要動手的人,立馬像聽話的寶寶一樣,把袖子拉下,跳下椅子,將帽子向下一拉,冷哼一聲,側過頭大搖大擺了走向病房。
身後,劉野想要追過去,只是才移步,兩個士兵攔了過去,不由分說,將他一路扔了出去。
病房內,八寶弱弱的走了進來。看著眼前冷冰冰的眼神,他小聲抗議道:“咋能叫我八寶。”而且還是在外人面前,好丟人的。
溫婉瞅了他一眼,差點暴『露』自己的身手,洩了行蹤。
“咋還瞪上我了。”八寶繼續抗議,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。他好不容易才求了主人,想陪她玩,逗她開心的,怎麼才見面,就沒有好臉『色』了。
“他要是在,非關你禁閉。”溫婉道,聲音帶著嘶啞,卻很有分量。
“不會吧。”八寶吃驚的問,關禁閉就代表他一個月吃不著糖。他才來,什麼也沒幹,為什麼要關禁閉。
溫婉不想與他再多說,拉過薄被。
這就睡了?八寶疑『惑』著,他好不容易來,難道不應該帶他逛逛,吃好吃的。
“我糖快沒了。”他抗議,見她沒有反應,繼續道:“我好不容易出來趟,你不陪我出去逛逛。”
溫婉被他煩的坐起身,伸手將衣領微微一拉。
裂開的傷口,雖然已經結了一層皮,但看起來,還是很猙獰,在她白皙的肌膚上,顯得非常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