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與此同時,公司辦公室內。
付饒在弗裡敦公司的副手劉玉堂,親自撥通了白濤的電話。
“喂?!”
“你們他媽的要造反是嗎?!”白濤此刻已經在家裡接到了弗裡敦“政變”的訊息。
“我們不是造反,是要自保!”
“把高層都給放了!”
“白濤,我的老闆是付饒,不是你!”劉玉堂話語非常簡潔的回應道:“我明告訴你,這些高層,是死是活,不是由我們決定,而是由你!如果付饒在回來的路上遭受到任何不測,他們就是你必須要付出的沉重代價!”
“……呵呵!”白濤陰笑著點頭:“我會站在你面前,讓你重新跟我說一遍,今天的這些話!”
“好的!”劉玉堂點頭後,就結束通話了手機。
……
國內,酒店內。
“嘭!”
白濤從床上跳下來之後,一腳踢開房門,拿著手機就向外面走去。
“弗裡敦那邊有變化了?!”
“……付饒啊,付饒,你真的有兩下子!”白濤一邊點頭評價一句,一邊拿起電話就撥通了徐佔年的手機。
……
再過一小時。
徐佔年在弗裡敦安排的副總,親自找到了劉玉堂,企圖在中間調和,讓劉玉堂先放掉已經被抓的這些高層。
“……佟總,我要是你,我就不在這時候說話!”劉玉堂話語直白的回應道:“徐先生想保住的是生意,而付饒只要活著,弗裡敦公司就不會亂,還會和從前一樣!你把白濤弄來了,我們都不聽他的,公司有損失,痛苦的是誰?”
佟總沉吟半晌後,笑了笑,沒有吭聲。
……
北京。
徐佔年在某酒席上離去後,就馬上給佟總打了個電話:“那邊情況怎麼樣?”
“付饒血腥清洗內部,真是又快又狠,一點都不墨跡啊!十多個中低層骨幹,直接被薅到市區外就給突突了,連抓人到埋人,不超過一小時!”佟總話語簡潔的回應道:“這種事兒很明顯是付饒早都準備好的,要不不可能幹的這麼利索啊!更可怕的是,我天天就在公司待著,但之前一點異常都沒看出來……付饒這個人,狠吶!”
“……你去找劉玉堂,他怎麼說?”
“他說,付饒在,弗裡敦就穩定,付饒不在,白濤指揮不動任何人!公司有損失,疼的只能是咱們!”佟總如實轉告。
“你要做的就是,一邊安撫白濤,一邊靜觀付饒動靜,如果他跑不出國內!咱們的立場是堅定的站在白濤這邊!”徐佔年給出了最後指示。
“如果他跑出來了呢?”
“那他和白濤,就分江而治!這對我們更有好處啊。”徐佔年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“明白!”佟總立馬點頭。
……
另外一頭,阿哲等人進了吉林境內後,依舊沒有得到任何關於武邵陽的訊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