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會退的,一定會的……呵呵!”周天莞爾一笑。
“這就對了,再喝點!”
“整!”
二人再次倒酒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弗裡敦公司總部。
付饒站在落地窗前,低頭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徐佔年號碼,目光猶豫不決。
“信我的,你給徐佔年打一個,如果他能答應幫你說句話,你真的就不用回國內了!”中年站在一旁端著紅酒杯再次勸了一句。
“……!”付饒依舊沒有吭聲。
“小饒啊,你比誰都明白,白濤是怎樣的性格,也比誰都清楚,這一百萬的情義和一個億的情義有多大差別。”中年拍著付饒的肩膀說道:“你就是不為自己,那也該為跟在你身邊的這些人考慮考慮,一旦你要是被迫下課了,我們該怎麼辦?!白濤還會讓我們這麼抱團的站在一條線嗎?茂名會容忍我們這幫人嗎?”
付饒嚥了口唾沫,扭頭看著中年說道:“我不能給徐佔年打電話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就因為我瞭解濤的脾氣!”付饒嘆息一聲說道:“我不打這個電話,那就還是白濤的兄弟,但我打了,那就是在隔鍋臺上炕,企圖用徐佔年壓白濤一頭!這是什麼?!這是要造反徵兆,你明白?!”
“你以為你現在的態度,白濤就不會認為你是要造反嗎?”中年急迫的喝問道。
“茂名我不好說,但我和白濤的感情,我自己清楚!”付饒徹底下定決心地說道:“我不信他會真的以為我要另立一攤!我付饒是什麼樣的人,早已用時間告訴了他!”
“你……!”
“不用勸了,我決定回國!”付饒咬牙說道:“我會跟白濤說我的想法,也不會同意他現在就拿掉我弗裡敦一把位置的事兒!我會跟他解釋清楚!”
“付饒,你不要鑽牛角尖!這個時候,不能講感情!融府抱不抱團?比不比咱們內部的凝聚力要強,但當張世峰和周天發生矛盾之後,結果是怎麼樣的?周天被逼無奈的退出了融府!”中年極力勸說道:“你難道還不明白,你現在代表的不是你自己,而是以你為首的一個圈子,並且現在這個圈子是白濤完全沒辦法掌控的……!”
“不要說了,行嗎!行嗎!”付饒紅著眼珠子喊道:“我不回去,那就是造反!你要幹什麼,讓我和白濤槍對槍的談話嗎?!”
中年咬著牙,氣的雙手顫抖的沒在吭聲。
……
另外一頭。
畢瀾在安排了曾強和自己母親見面之後,又連續對他做了n天的思想工作後,曾強終於掀開了自己的底牌,如實沖畢瀾說道:“我有一個證人,可以直接指控殺害我二叔的就是林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