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”竇旭安霎時間殺豬一般嚎到。
“啪!”
領頭青年伸手抓住竇旭安的頭,先是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,隨即輕聲說道:“你還能說一句話,就一句!”
竇旭安死死咬著牙關,冷眼掃了一眼車外的眾人,額頭冒汗的回應道:“我們換個地方談,好嗎?”
“行啊,你說去哪兒都行!”青年根本不杵的回應道。
“你能告訴我,你是融府哪一路的人嗎?”竇旭安再次問道。
“南蘇丹,行動組小博。”青年話語幹脆的回了一句。
竇旭安聞聲瞬間愣住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北京市郊某私人會所的總統套房內。
白濤坐在徐佔年身邊,低頭抽著煙,也不吭聲。
“叮咚!”
門外,門鈴聲響起。
“吱嘎!”
守在門口的跟班,伸手就拽開了門,隨即笑著沖門口的幾個中年打了聲招呼:“您好,夏總!”
夏華宇直接扒拉開跟班,領著四五個人邁步就走進了屋內。
“呵呵,來了啊?華宇!”徐佔年站起了身。
夏華宇掃了一眼徐佔年,邁步走到白濤旁邊,指著他的臉頰問了一句:“是不是你幹的?!”
白濤抬頭,皺眉看向了夏華宇。
“啪!”
夏華宇竟突然抬起手掌,一個嘴巴子抽在白濤的臉上,繼續指著他問道:“操你媽,是不是你幹的?!”
白濤被打的愣了足足十幾秒,因為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沒跟人動過手了,就連徐佔年跟他說話都是保持尊重,所以他已經記不清楚,自己上次挨大嘴巴子的時候,是他媽什麼年月了。
“華宇,你這是幹什麼?”徐佔年也是愣了一下後,臉色陰沉地問道:“我給白濤叫來……!”
“你別他媽的跟我玩官場那一套,政治口令在我耳朵裡就他媽是一堆屎!”夏華宇叉腰沖著徐佔年罵道:“我來不是給你機會擺關系的,你給我靠邊站!”
徐佔年看著已經要發瘋的夏華宇,再次愣住。
“是不是你幹的?!辦事兒的人呢?”夏華宇叉腰指著白濤再次喝問道。
“你覺得我要幹這事兒,會帶上你們夏家嗎?!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煩惱嗎?”白濤捱了一嘴巴子後,先是掃了一眼徐佔年,隨即忍辱回了一句。
“踏踏!”
話音剛落,門外再次走進來一中年,走過來伸手拉了一下夏華宇,張嘴勸了一句:“別動手,先談問題,有事兒私下辦!”
“不是我幹的。”白濤站起身來,再次解釋道:“我還是那句話,要辦,我也是單獨辦林軍,不會帶上不相幹的人!”
夏華宇聽到這話後,扭頭掃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關系,伸手戳著白濤的臉蛋子罵道:“操你媽的,你給我記住了!但凡讓我發現,我妹妹出事兒跟你有一點關系,我就拿出公司下半年預算,讓全非洲的亡命徒,半月之內在你家門口集合!”
白濤聽到這話後,一聲不吭。
“華宇,你還真給我面子!”徐佔年笑著回了一句。
“呵呵!”
夏華宇摸著腦袋,幹脆的應道:“老徐,最好管好你的狗!他要嗮臉,我不光弄他,也還得找你!”
話音落,夏華宇轉身就離開了包房。
……
與此同時,林軍抵達四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