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,小夥轉身離去。
“老王,我給你講個故事!”黎小權舔了舔嘴唇,身體向前坐了坐說道:“四年前,我有個朋友在國外回來,混的非常慘,所以求到我,讓我幫他找個能快來錢的事兒幹……我看他可憐,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在成都開遊戲廳,也做賭球的老闆……而我這個朋友去了之後,就在這遊戲廳負責抽水,放款,和收賬……朋友幹了不到三個月,這個遊戲廳就出事兒了,被三個外地人持槍給搶了,據說現金丟了一百多萬。一天後,外出要賬的老闆聽到這個信,往家走的時候,連車帶人掉山澗裡摔死了……而他老婆跟我說,老闆的車上還有一百多萬要回來的賬款,但也沒了。”
王先生聽到這話,摸了摸鼻子:“這案子我聽過,後來不說主犯畏罪自殺了嗎?呵呵!”
“是自殺的嗎?”黎小權反問了一句。
“案子都結了啊!”王先生手掌略微顫抖的拿起了煙盒。
“……這個死的主犯也是東北的,而且我還認識,呵呵!”黎小權一笑:“我知道他為什麼死,而且跟警察說了,警察馬上就會信。”
王先生聽到這話後,停頓了數秒,低頭點了根煙,目光複雜。
“……老王,我他媽現在一點都不怕死,你信不信?”黎小權毫不猶豫的點了一句後,歪脖問道:“四年前的兩百萬,能在老家江北買套別墅;現在的兩百萬,連首付都不一定夠!老王,通貨膨脹了,凡事兒都是有利息的!”
“呵呵!”王先生一笑:“你說得對!”
……
與此同時,高速路出口處不遠的派出所內。
“……你那個什麼大哥,能不能來撈咱啊?!”老肥坐在地上,手上戴著手銬沖凱凱問道。
“我打電話了,但他沒接!!”
“你是不是吹牛逼呢,他能管你嗎?”旁邊的一小夥也問了一句。
“不可能,這點破事兒,對他來說打個電話就ok了。”凱凱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後,輕聲沖眾人問道:“要不咱幾個先湊一湊,湊出八千塊錢來,把罰款和賠償交了,先出去!”
“媽了個逼的,我上哪兒整錢去啊?再說,你不說你大哥罩得住嗎,怎麼還讓我們掏這錢呢?”老肥十分不願意地罵道。
“他現在不是不接電話嗎?!”凱凱也有點急了地罵道:“再說了,我他媽都告訴你了!來這邊別嘚瑟,咱們老要張狂少要穩,辦事兒……!”
“你快去你二大爺的吧,咱到底是誰不穩吶?!我他媽還沒等說話呢,你一鞋底子就抽人家臉上了……!”
“啪!”
凱凱一聽這話,頓時炸毛了,伸出紋著一個“忍”字的胳膊,一把就掐住了老肥的脖子:“你再罵我一個?!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哥說話,是不?”
“去你爹了籃子的,我他媽幹死你!”老肥抬腳就踹凱凱。
“咣當!”
就在這時,房門被推開,派出所的警察張嘴喊道:“小點聲!當這是你們家呢?到底能不能調節,不能調節,你們得拘留……!”
……
與此同時。
林軍和杜子勳返回了長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