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鐘後。
“喂?!你他媽不接我電話幹啥?”季康破口大罵。
“……你再他媽打騷擾電話,我就報警了!”
“啊,對,我忘跟你說了!”季康在車內旁邊人的提醒下,恍然大悟的補充道:“我是從哈爾濱過來接你的。”
“……哎呀我操!”冬寒一拍額頭,十分上火地罵道:“咋派個連對話邏輯都搞不清楚的人過來呢?啊,真他媽愁人。”
“你在哪兒呢?”季康一邊繼續喝著白酒,一邊舌頭梆硬的張嘴問道。
“操,你們到哪兒了啊?”冬寒反問一句後,就在電話內和季康溝通了起來。
……
當天夜裡。
沙紅剛和國濤喝完酒,單獨一人躺在住所的床上,發呆了將近一小時後,突然穿上衣服,又從住所離開。
深夜。
沙紅剛打車去了一家他以前只去過兩次的黑遊戲廳,而且這裡比較偏,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。
遊戲廳內有三間大屋子和一間小屋子,大屋子分別是裝有賓士寶馬賭博機的,玩麻將的,還有玩撲克的,最後一間小屋子是休息室。
從小區後門進屋之後,正在看電視的老闆,雖然根本不記得沙紅剛,但還是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:“來了哈,哥們!”
“恩,玩一會!”沙紅剛點頭。
“行,玩啥?”
“給我上一萬塊錢分,我玩會大滿貫。”沙紅剛指著最邊上的一臺機器說道:“就這臺吧!”
“好叻!”
話音落,老闆指揮著屋內打雜的小工,就給沙紅剛上了一萬塊錢的分兒。而當天晚上沙紅剛雖然只上了一萬塊錢分,可卻整整玩了一夜。因為他下注很慢,而且數額下的也很少,經常性的跟其它賭徒或者工作人員扯犢子嘮嗑,很像那種天天泡在棋牌社的老賭徒。
玩了一宿後,沙紅剛徒步走到離棋牌社最近的派出所旁,找了一家早餐攤吃了起來。
……
第二日白天。
林軍上午的時候在融府酒店給中高層開了個會,但也沒說什麼主要內容,就是因為他馬上要走了,而且平時來石家莊這邊的次數也不多,所以跟大家談談心,談談公司目前近況。
開完會之後,子然就通知林軍晚上六點鐘在餐廳跟少數高層吃個飯。一來是私下溝通溝通感情,二來大家也是想給林軍踐個行,因為林軍是晚上九點半的飛機,所以時間上正好來得及。
確定完晚上的飯局之後,林軍下午就單獨回到客房休息了,而陪他走的大腦袋也與林偉等人分開後回到了酒店。因為張世忠最近要和林偉查丟了的錢,所以他是暫替了張世忠的司機職位。
有話則長,無話則短,晚間飯局上的瑣碎話暫且不談,只說眾高層跟林軍吃飯,並且將他送上車送走之後,就各自散去。但有一個人卻心情失落了起來,她就是淩涵。
她與林軍每次見面,似乎都在戀愛或者說是相愛的路上,彼此走的更近了一步。可每當二人剛剛相近,就總有一人要匆忙離去,只給對方留下一個背影……
所以,二人每次分別後,淩涵都會習慣性的失落,並且她為了調整好這種心態,每次都會找身邊的幾個好閨蜜,一塊出去聚聚,今天也不例外。
林軍上車走了之後,淩涵就一邊往公司走,一邊拿著電話說道:“微信給我位置,我馬上就趕過去!”
……
石家莊某街道上。
“嘩啦!”
冬寒環顧了一下四周,伸手拽開了一輛破舊麵包車的車門就坐了上去。
“哎,來了!”
車內坐著四個男子,正副駕駛兩個,車後座兩個,並且一個賽一個長的磕磣,不是滿臉是坑,就是五官極為不勻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