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”
季康本能罵了一句。
“啪!”
丹哥左手直接薅住季康的那撮粉色頭發,隨即右手攥著一把,他經常用來做冰壺,削吸管的瑞士小軍刀!
“你幹啥!”小夥在旁邊喊了一聲。
“滾你媽了個逼的!”丹哥回頭就是一刀。
“噗嗤!!”小夥嘴唇子捱了一刀,當場變成了四瓣兒。
“嗷!”
季康往上一頂腦袋,伸出兩手就要反擊。而丹哥則是左手死死抓住季康的頭發,雙腳不動,嘴也不說話,只揮動右臂!
“噗嗤!!”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“……!”
刀身極其短小的瑞士軍刀,就像打孔器一樣,平均一秒半就捅季康一下!
“住手!!”
“幹啥呢!”
“松開他!”
“……!”
季康起碼得連續被捅了七八下之後,才被周圍人群發現。隨即大廳內有不少人都沖著這邊跑過來了,有人要伸手幫忙,也有人要拉架。
“刷!”
丹哥稜著眼珠子,拿著已經被紮的有些彎曲的瑞士軍刀,雙腳依舊不動地說道:“有你們事兒嗎?!沒事兒的都給我滾犢子!”
“我去你媽的!”認識季康的一個小夥,抄起板凳就砸了過來:“拿個小破刀,你嚇唬誰呢!”
“嘭!”
丹哥松開季康後,硬扛一板凳,隨即貓腰薅住對方脖領子,先是一刀捅在他的肚子上,最後在雙方距離拉近之後,直接就把小軍刀抵在小夥的脖子上。
“呼呼……!”小夥喘息著盯著丹哥,拎著凳子的胳膊沒敢動。
“操你媽,我刀就一厘米長短,但抹你脖兒夠不夠用?!!”丹哥話語低沉地問道:“我問你呢!夠不夠用!!啊?”
小夥蹲在原地沒敢吭聲。
“嘭!”
丹哥一腳蹬在地上的季康臉上,隨即低頭罵道:“你要是正常人,以後記住看著我兄弟繞道走!你他媽要是精神病,那我就隔三岔五給你來一針安定!!操你媽的,我自己就抽的精神不好,但我還知道得吃飯,得睡覺,得活著!你跟我裝你媽了個逼,另類亡命徒!!”
話音落,丹哥轉身就要走。
“什麼情況啊!”
突兀間,二樓包房內的大旗探頭走了出來。
“你他媽給我站住!”王鐸也跑過來喊了一聲。
“呼啦啦!”
二樓內,從哈爾濱過來的人,一股腦下來了二十多個。
……
“吱嘎,吱嘎,吱嘎……!”
飯店門外,三條陸巡開道,領著七八臺私家車,直接沖上了飯店的馬路牙子,隨即匆忙停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