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?”
“他說那邊有人在盯著他,怕見面被人堵住!”
“有人盯著他?”林軍皺了皺眉頭,再次問道:“他說是誰在盯著他了嗎?”
“說了,就是那個叫小超的!”
“小超盯著他?”林軍短暫思考了一下:“那是……大莽在小超那兒露出馬腳了?”
“嗯,大莽說是因為他給李英姬槍的時候,小超察覺出了不對。”阿哲話語簡潔的解釋道:“現在倆人已經到了攤牌階段,而小超沒有在趙五那兒告狀,就是心理還念著點舊情!”
“這個事兒有點麻煩了。”林軍有點上火的回了一句:“光他媽靠舊情維系身份不露,這風險很大啊。”
“是啊,這麼整挺不保險的。”
“小卓怎麼說?”林軍突然問了一句。
“他和我的意思一樣,如果咱想保大莽,那唯一的辦法就是……!”阿哲把話說了一半。
林軍聽到這話後沉默,心裡迅速的合計這事兒的價效比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吉林某酒店的包房內,那個聲稱前段時間幫別人賣了兩顆東風導的中年,梳著油光鋥亮的大背頭,戴著金絲眼鏡,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。
“我已經鋪好路子了。身份,背景,公司職位,幾幾年入職,幾幾年開始進入管理層,等等一系列資料,現在都清晰了。”另外一個中年,拿著一沓子資料遞給金絲眼鏡男後,繼續說道:“……如果按我的路子快幹,成功機會很大的。”
“你的路子,就是扯ji巴蛋!”金絲眼鏡男,衣著雖然低調奢華有內涵,但一張嘴說話卻是略顯直接和粗鄙:“你讓他們先往外拿款,這不行!”
“目標就是山溝溝裡的一傻逼暴發戶,他們懂什麼啊?”
“就因為他們ji巴毛都不懂,所以才會謹慎,你明白嗎?”中年非常實在地說道。
“那你想咋幹!?”
“咱倆一人出點血吧,你掏一半,我掏一半!”金絲眼鏡男低頭點了根煙。
“……這錢太多了,萬一折了咋整?”同伴理解了中年的意思後,略顯猶豫。
“那倒沒事兒,我在中東還有點原油生意,如果這事兒虧了的話,我帶你攙和攙和!”金絲眼鏡中年矜持地說道。
“你他媽的別跟我吹牛逼行嗎?大哥,咱倆同行,你老拿我練什麼手呢?”同伴煩躁的回了一句。
“……想吃大的,你就得聽我的。要不,這事兒我就不幹了。”
同伴聽到這話後,皺眉沉默。
……
兩天後,浙江,杭州。
唐川站在客廳內,皺眉沖莽哥和小超說道:“你們呆一會,我有事兒出去一趟!”
“哎,好!”莽哥一愣後,直接點了點頭。
小超躺在沙發上,一聲沒吭。
五分鐘後,唐川離去,大莽起身直接奔著衛生間走去。
“咣當!”
門被關上,莽哥坐在馬桶上換了電話卡,目光發紅的看著電話螢幕上的號碼,發呆了半晌後,才一咬牙,編輯了一條簡訊。
……
十分鐘後。
一臺汽車速度不慢的穿梭在街道上,副駕駛一青年拿著電話說道:“白天剛到,晚上簡訊就來了。嗯,我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