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付海成一笑,沒有吭聲。
“強子,差不多得了,都一個地方的!”付海成的朋友勸了一句。
“你他媽誰啊?!”曾強扭頭問了一句。
“……!”朋友掃了他一眼沒有吭聲。
“別ji巴以為你在吉林靠上鐘鎮北和融府那邊,你就好像行了!”曾強指著付海成說道:“在封山,我說你是人,你就是人,我說你是個狗,你就是個狗!”
“那我給你叫一個唄?”付海成咬著牙問道。
“啪!”
曾強一個嘴巴子抽在付海成臉上,皺眉呵斥道:“來,你叫吧!”
“哎!幹啥呢?!”
就在這時,曾國民一邊穿著外套,一邊從二樓走了下來。
“刷!”
曾強回頭看了一他一眼。
“碰!”
曾國民快步邁了下來,隨後一腳踢在曾強屁股上:“你怎麼喝點酒就耍呢?!”
“沒有,我倆嘮會磕!”
“去去去,滾犢子!”曾國民皺眉沖他擺了擺手。
曾強站在原地停頓一下後,隨即掃了一眼付海成,就奔著走廊外面走去。
“小付啊,你別跟他一樣的,這孩子現在學的啥也不是,壓不住事兒!”曾國民拍著付海成的肩膀說道:“村支書你幹,比小亮幹強!!你腦子靈,辦事兒利索!”
“呵呵,謝謝曾叔!”
“沒事兒!”曾國民擺手繼續說道:“我還有事兒,先走了,過兩天來鎮裡開會,你到家裡坐!”
“好!”
“先這樣!”
話音落,曾國強帶人離去。
付海成目光陰霾的看著眾人背影,隨即擦了擦嘴角,轉身一腳就將衛生間的門踹開了。
“這個逼養的曾強太狂了,你說,他咋就沒讓丹哥給捅死呢!”朋友唾罵了一句。
“他早晚的事兒,有人會研究他!”付海成憋了一肚子火,臉色沉吟的回了一聲。
……
另外一頭。
林軍明日準備返回吉林,所以晚上的時候,一塊和鄭可在院裡溜達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