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。
丹哥捱了一棍子之後,立馬醒酒了,他回頭就懟了姑娘一杵子,並且急眼的破口大罵道:“……長ji巴了,你他媽不跟我說一聲?!”
“……!”姑娘被懟的一愣:“……不都……是這麼玩的嗎?你先來,你來完,我再來!”
“來你媽了個逼!老子花錢,還能讓你給杵了嗎?!”丹哥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:“招呼都不打,你就往裡生懟?!”
沒錯,確實被懟疼了,急眼了!
當天晚上,由於尺寸和前戲沒做到位的問題,丹哥臀部關鍵部位撕裂,被整的有點冒血。
第二日一早,丹哥走路時兩腿劈的很開,並且有意無意的撅著腚。
“怎麼的了,哥?”阿萊不解的問道。
“……下樓給我買點邦迪和清涼油去!”丹哥是站著把早餐吃完了。
“買那玩應幹啥啊?”
“上火,有點口腔潰瘍了……!”丹哥憋了半天,也沒好意思把事兒說清楚。
“口腔潰瘍貼邦迪啊?!”阿萊依舊不解。
“……痔瘡也有點犯了!”丹哥咬牙扔下一句,隨即擺手催促道:“快點吧……!”
“啊!!行,我知道了!”阿萊感覺丹哥怪異,但也就沒再問。
當天,丹哥在菊花口兩側,分別貼了兩塊邦迪,雖然有點磨,但好在……面板相互不接觸……總算不疼了。
後來,張世忠無意中給丹哥普及了一個知識。夜店裡,可以出臺的姑娘,腰間掛紅牌,不能出臺或來事兒的就掛藍牌,而既能攻,也能守的“姑娘”,大多數掛彩牌兒!
丹哥聽完後仰天長嘆:“操你媽的,你為啥不早說?不早說!?”
……
當天晚上。
林軍透過天叔得到了阿哲反饋回來的訊息,隨即得空撥通了繼祖大哥,二爺的電話。
“喂?!軍兒!”
“……幹啥呢,二爺?!”
“和公司幾個員工打會籃球!”二爺笑著回道。
“……我有空,真得和你學學怎麼當老闆!”林軍羨慕的說了一聲。
“你還在跑的階段,咱倆差著歲數呢,慢慢來!”二爺喝了口水,隨即直接問道:“找我打聽點事兒啊?”
“恩!”林軍直接應道。
“……港盛拿的那兩塊地,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,也盯了一段時間!”二爺根本沒問林軍想打聽啥,而是直接張嘴就說道:“但那兩塊地雖然有個海景,但周遭商業設施都不完善!我也沒聽說,上面有意思要開發那兒!而我公司給出的評估表示,這個幾塊地價效比也並不高,所以,我就沒動!”
“他說要投四個億!”林軍直接插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