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家莊市區,張家浴池後門的倉庫內。
丹哥坐在椅子上,斜眼看著阿萊。
“操你媽的!!誰的東西你都敢碰,你他媽長幾個腦袋?”一個青年拿著皮帶,用卡子一頭,十分兇狠的往阿萊腦袋上抽!
“滴滴答答!”
阿萊被綁在椅子上,腦袋,臉,身上,被皮帶卡子抽的全是口子,皮肉向外翻著,十分嚇人。
“媽了個逼的,你沒來之前,這個浴池三年都趕不上一回臨檢!你告訴告訴我,為啥你一來了,警察直接就把店掏了?!”丹哥坐在椅子上,目光陰沉的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他媽……怎麼知道……警察為什麼會來……如果是我點的……我他媽有病啊?我偷著拿貨?”阿萊眼皮慫搭著,吐字不太清晰地說道。
“啪!”
旁邊的人拿著皮帶再次抽在阿萊臉上:“犟嘴?!還犟嘴是嗎?”
“刷!”
阿萊嘴角淌著混合著鮮血的哈喇子,費力的抬起頭看著青年回應道:“你是……你媽了個逼……小狗腿!”
“呵呵,你挺有剛啊?!”丹哥看著阿萊笑著說道。
“……我確實拿貨了,也讓你堵住了,你說吧,你想咋地!”阿萊甩了甩腦袋,聲音沙啞的問道。
“你為啥拿貨啊?”丹哥雙眼盯著阿萊,右手把玩著大卡簧問道。
“操,缺錢唄!”阿萊一副事情已經這樣,你愛咋咋地的態度說道:“……無意中看見那個小多藏貨,我覺得,我能拿,所以就拿了。但警察確實不是我叫來的……就這麼點事兒!”
“你家是雲南的嗎?”丹哥突然又問。
“是不是,咋地呢?!”
“小逼崽子,你別在這兒跟我裝硬!!你身上肯定揹著事兒,惹急眼我,我他媽給你扔公安局去!”丹哥瞪著眼珠子說道。
阿萊聽到這話,咬了咬牙後,就沒再吭聲。
“……為啥來河北?!”丹哥皺眉再次問道。
“……重傷!”阿萊咬牙回了一句。
“為什麼重傷!”
“……因為一個小姐!”阿萊思考半晌,低頭說道:“我跟她處物件,客人讓她跳脫衣舞,她沒幹……然後在包房裡客人把她打了……我喝點酒,回去就給那個客人捅了!”
“物件呢?”丹哥愣了一下,皺眉又問。
“呵呵,操!”阿萊諷刺的一笑:“出事兒第二天,我就準備從雲南跑!所以,就給這個小姐打了個電話,讓她給我拿兩萬塊錢……我說我是借,穩定了肯定馬上就還她……她說不用借,她給我……讓我在客運站等著,我從晚上八點,一直等到淩晨兩點……她也沒來……我一打電話,她號碼是空號……!”
“呵呵,讓個小姑娘給射了?!”丹哥嘲諷的一笑。
“誰他媽還沒年輕過啊……唉,我跟她睡了一年多,也不談上虧了……無所謂了!”阿萊不以為然地回道。
“……小逼崽子,你瞅你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兒!”丹哥十步笑百步的說了一句。
……
另外一頭。
ktv廁所內。
“喂?世峰!”府剛拿著電話說道。
“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