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色鐵皮房側面。
“踏踏!”
小巖邁步走過來,皺眉沖杜子騰問道:“英姬喊你,你咋不回話呢?!我還心思你喝多了,一腦袋紮尿裡,溺水了呢!”
“碰見一個問路的。”杜子騰剛才被驚了一下,所以臉色不太好看。
“你咋了?!”小巖掃了一眼杜子騰,奇怪地問道:“現在身體都這樣了嗎?就撒個尿,你能冒這老些汗?”
“……沒事兒,那個問路的嚇我一跳!”杜子騰繫上腰帶說道:“走吧!”
“咱們現在啊,都他媽神經過敏了……!”小巖感慨了一句,隨即邁步就跟了上去。
兩分鐘後,李英姬拎著幾包東西從超市出來,隨即哥幾個晃晃蕩蕩的走進了小區,直接去了李英姬在長春租的房子內。但實事求是的說,這天晚上李英姬最多也就是和陪他的那個小姑娘曖昧曖昧,真正過線的事兒,還真就沒做!
由此可見,蘇莎對於李英姬的意義究竟是怎樣的!能讓這樣一個練嘴鬥士收了舌頭,那莎姐的道行,就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兩把複合弓。
當天晚上,李英姬安排好了杜子騰等人之後,就打發走陪她的那個姑娘,隨即自己在客廳裡上了會網。
……
樓下。
一臺灰色的五菱之光面包,靜靜停在小區門口,這臺車除了風擋玻璃,剩下的所有車窗,全部被貼了顏色最暗的貼膜,別說黑天了,你就白天站在街道上,也看不見車內的情況。
剛才沖杜子騰問路的那個青年,此刻就坐在車內正駕駛,他把座椅調到最後,隨即慵懶的躺在了上面。
“撕拉!”
開啟一包燻醬雞爪子,青年一邊咬著,一邊不時的看向李英姬家門口。
他叫欒鵬飛,內蒙古人,沒有隊友,沒有朋友,屬於單槍匹馬闖生活的漢子,三天前接活來了東北,目的不詳。
這臺五菱之光,是欒鵬飛剛到長春時,在二手車市場內買的一臺黑車,並且這三天內他就生活在車裡,但此時此刻,車內卻非常整潔,接尿的礦泉水瓶子規整的擺在後座座下,座椅上睡覺蓋的軍大衣疊的有稜有角,吃飯時弄出來的生活垃圾,全部規整的放在一個食品袋內。
生活三天,車內一點異味沒有,並且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道。
……
當夜無話。
第二日一早十點多。
“滴玲玲!”
手機在床頭櫃上響起,杜子騰迷迷糊糊的將胳膊從姑娘的脖子下抽出,隨即皺眉接起了電話。
“……在哪兒呢?”林軍的聲音響起。
“英姬這兒!”杜子騰回道。
“……今兒走啊!”林軍輕聲說道。
“幾點啊?!”
“下午兩點多,咱先到蘇州接宛如,然後一塊走!”林軍囑咐著說道:“快點起來吧,吃點飯!”
“行,我知道了!”
“恩!”
說完二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……
半小時後,杜子騰等四人打發走姑娘以後,只簡單洗漱了一下,隨即就下樓吃飯。
吃飯時,李英姬坐在視窗位置,曾連續兩次抬頭奔著窗外看去,並且雙眼不停的在窗外尋找。
“你看啥呢?!”慶傑皺眉問答。
“……我他媽的怎麼總感覺有人看咱們呢?!”李英姬眨巴著眼睛回道。
“你是不是昨晚聽聲,聽出幻覺了?!”慶傑調侃著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