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好，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……！”林軍坐在融府辦公室內，聽著電話內的客服聲音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不下樓吃點東西啊？”杜子騰沖著林軍喊了一句。
“……不吃了，我出去一趟。”林軍擺了擺手，拿著外套就站了起來。
杜子騰單手插兜的站在門口，隨即想了一下說道：“我姐回家以後，揹著包，就走了。”
林軍一愣過後，面無表情的指著杜子騰說道：“繼續監視！”
“……她去國外了，她有一個同學在那邊。”杜子騰搖頭長嘆了一聲。
“啪啪！”
林軍沉默半晌，隨即一句話都沒說，只拍了拍杜子騰的肩膀，就推門走了出去。
“哎，這一走，就說不上啥時候，能在聯絡上。”杜子騰站在辦公室內搖了搖頭。
……
路虎停在了一家網咖門口。
而林軍下車以後洗了洗臉，隨即邁步走了進去。
“您好，先生，上機嗎？！”
“恩！”
“身份證！”
“沒帶，能用臨時的嗎？”林軍問道。
“不能！”服務員搖了搖頭。
“我辦一張會員卡，存一千塊錢，能不能？呵呵！”林軍指著吧臺旁邊的廣告牌問道。
“……行吧，那就給你辦一張吧。”服務員也是一笑。
十五分鐘以後，林軍坐在無煙區的包廂內，左手託著下巴，直打哈欠的看著電腦螢幕。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。
“嘀鈴鈴！”
握在右手裡的電話響起，林軍頓時來了精神，隨即幹脆的接了起來。
……
出了上海，進了國道，黑色索8車裡。
“……朋友，你最好別難為我。你可以問問，在上海敢開移民諮詢公司的老闆，哪一個沒點背景！”阿傑坐在車裡，一直沒慌。
“呵呵！”老九看著阿傑一笑，隨即回道：“你不用跟我亮這亮哪的！”
“滴滴！”
就在二人對話之時，一條簡訊發到阿傑手機上。
“唰！”
阿傑低頭掃了一眼，上面寫道：“錢岐山的老婆同意見面，你準備一下，約個時間！”
老九坐在阿傑旁邊，面無表情的沖阿傑電話瞄了一眼，但阿傑的手掌正好擋住了螢幕。
……
“嗡嗡！”
國道後方，一臺本田雅閣的專車呼嘯著跟了過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