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託底!”林軍搖了搖頭。
“……給小辰和陽打個電話?”波波又問。
“叫他們回來,是坑他們,再說也來不及。”林軍坐在沙發上,使勁搓了搓臉蛋子。
“……!”波波託著下巴,皺眉嘀咕了一句:“我早都想跟你說,我自己太單,你一直沒放在心上……!”
“別逼逼了。”林軍煩躁的回了一句,隨即邁步走到視窗,想了半天,隨後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喂?”
“有個事兒,得麻煩你……!”林軍想了一下,張嘴說道。
……
長春周邊,某縣城黑遊戲廳的地下室內。
北武和遊戲廳的老闆在旁邊的房間內談話,而雲霄正在幫下巴上捱了一棒球棍子的小夥,處理傷口。
“咕咚!”
翔子眼珠子通紅,坐在破舊的板凳上,一口接一口的喝著白酒,而且完全不用下酒菜。
“幹活呢!你他媽能不能不喝了?”雲霄很是煩躁的沖翔子問道。
“豆兒折了,我他媽的喝兩口都不行啊?礙你什麼事兒了?”翔子瘋狗一樣的回頭大罵。
“你就幹這個的,還他媽指著長命百歲啊?!”雲霄皺著眉頭罵道:“這事兒要沒風險,是個人都幹了,操!”
“別跟我扯沒用的,豆和我一起來的,他人沒了,但錢必須得給足。”翔子再次悶了一口白酒,咬牙切齒地回道。
“差不了你的。”雲霄擺手回道,隨即拿著能簡單處理傷口的醫藥箱,邁步就要奔著旁邊那屋走去。
“不用你,我去。”翔子拎著酒瓶,一把搶過醫藥箱,直接邁步走進關著韓雅的房間。
韓雅癱坐在地上的軍用泡沫墊子上,頭發散亂,白皙的面板上全是血點子。
“大哥,我求求你……你放我走吧……我還有兒子……!”韓雅一看見有人進來,聲音虛弱,苦苦哀求。
“媽了個逼的,就怨你這個騷娘們!”翔子看著韓雅,兇惡且沒人性的臉頰,泛著毫無道理的恨意,使勁兒摔碎了酒瓶子。
“大哥……對不起……!”
“去你媽的!”翔子一腳踹在韓雅脖子上,隨即扔掉醫藥箱說道:“脫衣服,我他媽給你治治傷!”
“大哥,我求你……!”
“噗咚!”翔子是藉著酒勁裝瘋,他看著韓雅,直接就要解褲腰帶!
“……翔子!你他媽神經病啊!”雲霄站在門口,扯脖子怒吼道。
“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