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個ji巴,戒指都沒要!”劉小軍有點上火地說道。
“沒要?她沒答應啊?”範勇一愣,隨即問道。
“恩。”劉小軍點了點頭,隨即煩躁地問道:“哎,你說,我到底差在哪兒啊?是因為我幹的是這個嗎?”
“不會吧。”範勇頓時情聖附體,裝模作樣的沉吟一下說道:“你幹什麼行業,這是原則問題。但你倆認識那天,她就知道你是幹啥的,所以,如果差在這上面,那人家基本不可能跟你接觸!”
“那他媽逼,到底是咋回事兒啊?”劉小軍更加不解的問道。
“你是不是拿個小破鑽戒,表的白啊?我跟你說,現在這幫姑娘……愛和財分的很清楚,可以少愛,或者不愛,但不能沒財,你說呢?”範勇撇嘴回道。
“別ji巴扯犢子,我這個女戒,就三萬多!我是真想好好處,那能糊弄事兒嗎?”劉小軍擺了擺手說道:“之前我買房子,沫沫還要借我錢呢!我跟你說,她就不是那種物質的女孩,你看她身上穿的,戴的,沒有一樣是挺貴的奢飾品!”
“你要這麼說,那她還真不錯,起碼不像滿大街那些騷逼似的,跟你搞曖昧,也不確立關系,但你給她啥,她就敢要啥。最後倆人沒在一起,你問她,為啥你不跟我在一起,還拿我東西?人家立馬就回一句,操,誰讓你傻逼啊,願意送啊。”範勇一針見血的說完,隨即補充道:“可能是你倆在兩地,她也有她猶豫的地方,或者就是想試試你的耐心。騷年,再接再厲吧。”
“操,我是真上火了,唉。”劉小軍搖了搖頭,也沒了吃早餐的興趣。
……
另外一頭。
林軍早上下樓晨練,剛跑不到兩公裡,就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“喂,哪位?”
“大哥,是我,耿浩,還記得不?”
“……啊!!你出來了?”林軍一愣過後,笑著問道。
“恩,出來了,最後判的是流氓罪,兩家和解了。”耿浩挺開心地回道。
……
夜晚,11點,我國南方某邊境線。
從哈爾濱監獄出來的中年,蹲在岸邊抽著煙,靜靜等待著。
“出來就走啊?不在家呆兩天啊?”旁邊的一個朋友問道。
“家都沒了,呆個ji巴呆。”中年雙眸盯著平靜的水面說道:“你接著跟那個小太子聯系,有事兒給我打電話!”
“啥時候回來啊?”朋友又問。
“不整出點家業,不回來了。”中年站起身,扔掉煙頭說道:“在裡面認識一個國企的,他在國外有買賣,有關系……我去那兒,重新再來!”
“保重,三哥!”
“恩,保重!”二人相互對視一眼,隨即擁抱了一下。
“突突突……!”
商用小船的馬達聲在水面上泛起,五分鐘以後,叫三哥的中年,乘坐小船徹底離開了這片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