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!”
就在這時,道路對面一臺老款尼桑車內,一個青年看著張伯倫等人離開後,隨即扔掉煙頭,直接推開車門,大搖大擺的沖著賓館內走去。
穿過街道,青年拿著車鑰匙進了賓館,隨即直接喊道:“權哥在嗎?”
“你是?”
“你告訴他,我叫張伯良,他認識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服務員點了點頭,拿起對講機喊道:“權哥,您朋友來了,他說他叫張伯良。”
沒用五分鐘,在樓上打麻將的老闆權哥,邁著大步走了下來,隨即挺驚訝地問道:“小良子,你怎麼來了?”
“哎呀,幫忙跑腿唄。”張伯良隨口回了一句。
“那我這兩天咋沒看見你呢?”權哥一愣。
“……我今天下午剛到,一直在外面跑事兒來著。操他媽的,這跑長途太ji巴累了。”張伯良應付了一句,繼續說道:“那啥,你把我哥房卡給我,他剛走,有點東西忘拿了,打電話讓我過來取。”
“行!”權哥點了點頭,直接沖吧臺喊道:“把伯倫那個房的房卡拿出來。”
“就是這個。”服務員低頭在抽屜裡翻找一下,隨即將房卡遞給了張伯良。
“那啥,不說了昂,權哥,我哥還在那邊等著我呢,我得把東西給他送去。”張伯良語氣匆忙的沖權哥打了聲招呼,隨即邁步就往樓上走。
“完事兒回來坐坐。”權哥喊了一句。
“好叻。”張伯良一邊往樓上跑,一邊大聲回道。
“這孩子,臉咋整的跟得尿毒症了似的。”權哥搖了搖頭,就再次回到房間打麻將。
……
樓上,包房內,張伯良用門卡開啟了房門,隨即進屋就開始翻找了起來。但他足足找了能有將近十分鐘,也沒有找到想要拿的東西。
“操他媽的,這哪兒有黑色的皮包啊?”張伯良心情高度緊張,再加上動作幅度較大,所以,弄的滿頭都是汗水。
停頓數秒,張伯良又把衛生間,床底啊翻了一遍,但還是沒找到想要拿的東西。最後,他走到門口,掏出電話,直接撥通了過去。
“喂?”樓下車內,一個中年男子,接起電話回了一句。
“……你們到底打沒打聽明白?!屋裡根本就沒有一個黑色的皮包,你不說它肯定在屋裡嗎?”張伯良擦著額頭汗水回道。
“你仔細找了嗎?”中年問道。
“我他媽就差給腦瓜子塞坐便裡找了。”張伯良皺眉回道:“屋裡肯定是沒有!我必須得走了,要不,誰突然回來,碰上我,我他媽就麻煩了。”張伯良皺眉回道。
“行,那你走吧。”中年應了一聲。
“事兒沒成,但錢可不能變!給我的,我也不會退給你。”張伯良打著預防針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