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!”
正駕駛內曹江用礦泉水瓶子套在槍口,手指搭在扳機,輕聲喊道:“來,抬頭!”
前面的中年頓時一愣。
“噗!”
一聲不算刺耳的槍響泛起,中年眉心泛起一點紅,瞪著眼珠子倒地。
“啪!”
疤瘌從後方捂住另外一個中年的眼睛,隨即輕聲說道:“不好意思了,哥們!”
“是差錢嗎?!”中年掙紮著喊了一句。
“不是錢的事兒,答應你的,我給你燒了。”疤瘌一咬牙,手裡攥著軍刺,直接捅了下去。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一刀,兩刀,三刀……
疤瘌捂著中年的嘴,連續捅了七八刀,隨即才將他松開。
屍體到底,鮮血狂湧著流淌。
“咣當!”
曹江帶著手套,口罩,穿著雨衣從正駕駛上走了下來,隨即開啟後備箱拿出兩把折疊鏟,然後喊道:“收拾了吧!”
“嘩啦!”
疤瘌拖著中年的屍體,就往鐵架子那邊走。
“事先說好啊,這倆人完事後,你必須讓張伯倫馬上給我圈那幫盜墓的。”曹江聲音冷淡的囑咐了一句。
“肯定幫你幹了他。”疤瘌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……
兩個小時之後,疤瘌單獨見了張伯倫。
“處理了嗎?”張伯倫問道。
“恩,整完了。”疤瘌扶腿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這倆人一死,林軍基本就折裡面了。”張伯倫摸著腦瓜子,翹著二郎腿,目光無比陰霾地說道。
“……你上面的人,動了嗎?”疤瘌問道。
“有利可圖,該動肯定會動啊!”張伯倫感嘆一句,隨即想了一下說道:“萬合這個隊伍,有倆人危險,一是林軍,二是周天,這倆人只要折了一個,另外一個肯定玩命反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