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波兒,來我這兒幹吧!”林軍被海綿棒滾的齜牙咧嘴,疼的額頭冒汗。
“操,這事兒我也考慮了,但你說,我來你這兒,能幹啥啊?”波波騎在林軍的身體上,肢體動作相當曖昧地說道:“我的技能,你不太能用上!平時沒事兒時候,你就等於白花錢養著我!如果,咱倆不是朋友,我也就厚著臉皮答應了,畢竟我家裡的狀況你也知道!但好死不死的是,咱倆還有點情誼,你說,我老免費拿你錢,心裡能沒壓力嗎?……來,把胯劈劈,我給你擀擀大腿根。”
“你滾犢子!別他媽給我第三條腿擀上了。”林軍伸手扒拉一下波波,隨即繼續說道:“波,你不用考慮那麼多!剛開始回家的時候,我以為我一輩子,也不會用上以前的戰友!但現實生活把我操的挺狠,很多事兒跟我預想的差的挺遠!……你來萬合,是我想了又想,慎之又慎的決定!因為你一來,就等於讓萬合偷著抓住了一把槍……這不是好事兒,我明白!但……我又不能不這麼做。”
“……!”波波騎在林軍身上,繼續擀著,沒吭聲。
“波兒,我辦事兒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!如果咱們光是朋友,我不會選擇這種方式去幫助你,我寧可一次性借給你點錢,也不會給你擺在一個無法發揮作用的位置!讓你來,我肯定是覺得,你值我掏出去的那份錢。”林軍眨了眨眼睛,隨即說道:“我想好了,你來,就在林場待著。”
“我自己是真沒意思,有點孤單。”波波略顯得有些惆悵。
“讓你來,是我的意思,但叫你去林場,是天叔的意思!你和他在一塊……”林軍哼哼唧唧地說道。
“……我一直就覺得,天叔看我的眼神不對。上回在寮國,他曾經打電話點過我一句,大半夜說他拉屎沒紙,讓我給他送去。哎,你說,他這是不是給我的一種性暗示!”波波齜牙問道。
“他最近是有點娘們唧唧的。”
“哈哈!”
二人說完,相識一笑。
“唰!”
林軍從護腕中拽出一張銀行卡,隨即擺在地上說道:“呵呵,你這跟我幹,就是組織的人了!……組織雖然有點不要臉,但也不能看著你爸,有病挺著不治。那天在格林豪泰辦事兒,禮金收上來兩百多個,天叔直接抽出五十,一直給你留著。”
“謝了,軍!”波波看著銀行卡停頓了一下,隨即嚥了口唾沫。
“……我也有點趁人之危,你爸要是身體沒病,你根本不會拿這錢,我知道。”林軍長嘆一聲。
“問題是,我爸有病啊!”波波長嘆一聲,拍著林軍的肩膀說道:“錢我收了,軍,感謝的話,我就不說了,拋去咱們是兄弟,以後單從僱傭的角度講,我是你的戰士。”
林軍凝望著波波,嘴角泛起笑意。
波波看著林軍,漏出一顆芳心,為你而萌動的表情。
倆人對視,在對視,火花四濺……
“真特麼惡心。”淩函在遠處看了二人半天,惡寒的用小手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,然後把礦泉水扔了過去。
“含含,過來玩會呀!”林軍厚顏無恥地叫道。
“玩毛啊!哥,一直以為,你是一株脆弱的雛菊,但沒想到……你早已長成了向日葵!”淩函依舊雞皮疙瘩滿身,加快步伐離開了這個攻與受的世界。
“媽的,渴死我了。”林軍擰開礦泉水瓶蓋,咕咚咕咚就喝了兩大口,隨即他皺著眉,吧唧著嘴說了一句:“哎,這是什麼味啊?怎麼有點不對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