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後方一陣急促的喇叭聲響起,數秒以後,一輛黑色a6出現在了眾人視線當中。
邢凱看見這車,頓時一愣。
“唰!”a6車窗降下,後座一個中年拿著電話沖彭殿海比劃了一下,隨即隔著車問道:“車咋停在這兒沒走呢?”
“沒事兒,遇到一個朋友!”彭殿海笑著答道。
“等你啊?”中年又問。
“不用,聊完了,一塊走吧。”彭殿海一笑。
“唰!”
a6車窗直接升起,戴著白手套的司機,輕點兩下喇叭,示意邢凱滾犢子。
邢凱站在原地,咬牙沉默數秒後,隨即沖著彭殿海豎起大拇指,轉身讓開了道路。
“唾!”
彭殿海扭頭往外面吐了口痰,隨後坐在車裡,指著邢凱說道:“社會深著呢,年輕人,低調一點!”
說完,牧馬人揚長而去。
“凱哥!你咋讓他走了呢?我去直接給他拽下車就完了唄!”車內的一個青年,抻脖子沖著邢凱問道。
“啪!”
邢凱氣的回頭就是一杵子,咬牙罵道:“你他媽瞎啊!沒看a6風擋玻璃上貼著市委,省委的通行證嗎?”
另外一頭。
鐘振北找的三個悍匪,無奈離去。
……
車內。
“哥,彭殿海走了,他約了上面的人一塊登機,我看了一眼a6的車牌,好像是衛生部的人……!”邢凱煩躁地回道。
譚華沉默兩秒,拿著電話一腳踹翻了椅子,隨即吼著罵道:“操他媽的!就這個林軍跟著摻和的!一件很順手的事兒,給我愣捅咕黃了!!他不住院呢嗎?那就別出來了,徹底長眠吧!”
兩小時以後。
一個中年,戴著鴨舌帽,獨自一人進入了醫院,隨後來到了林軍病房,他伸手推開房門,右手放在懷裡,額頭冒汗的往屋內掃了一眼,卻發現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受了外傷的老頭。
“你找誰啊?”老頭還沒睡,看著雜志問道。
“這個病床的人呢?”中年瞪著眼珠子問道。
“下午就出院了啊!”老頭一愣,隨即坐起答道。
“操!”
中年罵了一句,轉身離開醫院,隨即一邊往前走,一邊打著電話說道:“我來了,人沒在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