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行呢!起碼有錢買燒紙,不像你,輸的今年上墳,可能都得自己在家拿毛筆畫紙了……哎,你會畫不?不行,我給你一張樣板啊?”賭徒異常陰損的看著何迷糊問道。
“我去你媽的!”已經徹底輸紅眼的何迷糊,抬拳就要打人。
“差不多行了昂!都ji巴挺大的人了,扯這個有意思嗎?”賭局老闆站在吧臺裡皺眉喊了一句。
“你別讓我在外面碰見你昂!”何迷糊沉默半晌,咬牙指著賭徒罵了一句,隨即轉身就走。
“哎呀我操,何哥,你要幹死我的時候,最好帶著坦克來昂!我知道你有這個實力……!”賭徒一撇嘴,隨即小聲罵道:“操他媽的,輸不起就別玩,一個打麻將,他也能整出社會那一套!這個逼樣的早晚得讓人幹死!”
“那可不唄,你看他那個嘴騷的,一口一個李大騷逼的叫我!就好像我跟他幹過似的……!”老孃們也不屑地罵道。
……
何迷糊打了三個小時麻將,輸了將近一萬二。
有句老話說的好!
叫,錢不是好道兒來的,那也一定不是從好道兒沒的!
混子來錢快,但幾乎全有惡習,這就好像天註定一樣,誰也不能免俗。
走在大街上,何迷糊略有點小失落,每次輸完錢,他都想剁手,但也是每次輸完錢,他心裡都有一個聲音在呼喊!
“人不能老點背,再玩一場,再玩一場肯定能回本!”
今天這次也不例外,何迷糊在街上找了一家面館,一邊吃著,一邊撥通了大力的電話,隨即催促著說道:“媽了個逼的,給你那個隊伍整出來,今天晚上上山!”
“何哥,沒有這麼幹的啊!這都連著去兩天了,咱得歇一歇啊!要不……!”
“哪那麼多廢話,讓你來,你就來,快點的。”何迷糊根本不聽勸阻,簡單粗暴的扔下一句,隨即結束通話了手機。
……
吉林長春。
東橋賓館門口對面,吳忠永蹲在衚衕裡,看見李瘸子和林軍跟著派出所的人上車走了。
他眉頭緊皺,額頭冒汗,站在原地一邊抽著煙,一邊沖著電話問道:“東橋賓館服務臺嗎?”
“對!”
“我是209包房的住戶,我有兩個朋友在208,207,你幫我轉個內線唄!”吳忠永試探著問道。
“哦,轉不了,您那兩個朋友出事兒了,好像是讓人尋仇了,派出所剛給他們帶走!”
吳忠永聽到這裡,隨即沉默數秒後,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