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屁眼子頂上長了火癤子,嘩嘩淌血,昨晚疼的一宿沒睡覺,我想下山去看看!”杜子騰彷彿說著一件真事兒。
“是嘛,這麼巧嗎?哎,我這兩天也長了一個,來,你脫褲子讓我看看,看看咱倆長的一不一樣!”林軍放下統計單,伸手就要拽杜子騰腰帶。
“姐夫,別鬧,別鬧……!”
“來,你讓我看看!”
“別ji巴扯犢子,你是不是有病,我他媽就長個火癤子你看啥!”杜子騰臉色通紅,瞬間有點要急眼的節奏。
“沒事兒,這病我就能治,來,你趴這兒,我三秒就能給你扣下來!”林軍掰著杜子騰的胳膊,說著就要扣人家屁眼子。
“是不是姐夫和小舅子了?!能不能不脫褲子,然後再給個假?”杜子騰靠在牆角,雞頭白臉的問道。
“到底長沒長?”林軍瞪著眼珠子問道。
“……確實長了,但還沒到泚血的地步。”杜子騰羞澀的低下了腦袋。
“你就他媽欠揍!人家壯壯,慶傑都幹活呢,你老ji巴請假,合適嗎?”林軍煩躁地回道。
“今天看完病,我明天說啥都不請了,行不?”杜子騰賭咒發誓地說道。
“最後一次昂!”林軍松開杜子騰,隨即煩躁的擺手說道。
“……妥了!”杜子騰無恥的提了提褲子,隨即抻脖子問道:“你是不是還差點事兒啊?”
“啥啊?”林軍磨牙問道。
“看火癤子那不得花錢嗎?”杜子騰提醒了一句。
“你真是爺爺!”林軍足足沉默三四秒,隨即從兜裡掏出一千多塊,直接扔在了桌子上罵道:“別他媽讓你姐知道,我因為給你錢,她天天晚上罵我,我他媽還打不過她……!”
“……告辭!”杜子騰一抱拳,隨即一溜煙跑了出去。
門外面,李英姬,壯壯,還有慶傑都在等待著。
“請完了嗎?”壯壯抻脖子問道。
“恩,請完了!”杜子騰點了點頭。
“你說的啥啊?”慶傑也問了一句。
“我說的是屁眼子上長火癤子了!”杜子騰點了點錢,隨即大咧咧的揣進了兜裡。
“那要按照這個尺度的話,我就得說ji巴上粉瘤了……!”壯壯沉思許久,頓時心生一計。
“你ji巴上就是長癌了,我估計也夠嗆能請下來假!他剛才還說呢,你倆是勞動模範,天天都不請假!你這時候進去整事兒,那不是打臉嗎?”杜子騰拍了拍壯壯的肩膀,隨即邁步就走。
慶傑,壯壯蹲在原地,頓時懵逼了。
“朋友,以我的知識結構,我必須得囑咐你們一句!誰他媽一旦要成模範了,那基本就離累死不遠了,這話你仔細品品!”李英姬也拍了拍慶傑肩膀,隨後跟著杜子騰跑了。
二人聽到這話,繼續懵逼。
……
晚上六點,瘋子李英姬配上傻子杜子騰,隨即風風火火的下了山。此二人的組合,從這天開始為琿春市流下無盡奇聞軼事,並且宛若導火索一般,挑起了諸多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