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走後,魚哥一把關上了包房門。
“我草你媽,哥幾個,跟他們幹了!”小巖看著沖進來的人愣了幾秒,隨即抄起啤酒瓶子就要動手。
“呼啦啦!”
威哥和小魚身後的人蜂擁上前,這些人膘肥體壯,歲數最小的都得二十七八歲,其戰鬥力明顯與街頭混子不一樣,下手極黑。倆人幹一個,直接就把張慶傑,小巖,還有葛壯壯按在了沙發上。
“啪!”
威哥邁步走到沙發旁邊,伸出右腳直接踩在了慶傑的臉上,隨後問道:“草泥馬,我跟你說過啥,你還記得嗎?”
“呼呼!”
張慶傑被倆人反按著胳膊,臉緊貼在沙發上,稜著眼珠子看向了威哥。
“我告沒告訴你,只要讓我喘過這口氣,你可能就得遭點罪。”威哥沖慶傑罵了一句,隨即扭頭抓住了小巖的頭發,單手指著他鼻子問道:“有你一個吧?”
“草泥馬!”小巖奮力向上一拱。
“嘭!”
壓著小巖的青年,低頭就是一肘,直接砸在了小巖的臉上。
“小逼崽你,你哪個手打的我?”威哥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手槍。
“我去你媽的!”小巖憋屈到爆,藉著點酒勁兒就要再往起竄。
“草泥馬,你爹媽沒教育好你,那我教育教育你。社會黑著呢,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捅咕兩下。”威哥右手持槍,左手撫摸著光頭喊道:“把他手給我攤開!”
“咣咣咣!”
兩個青年一人抓著小巖的頭發,一人掰開小巖僵硬的左手。
“疼了,吱聲昂。”威哥站在沙發邊上,槍口直接對準了小巖的右手,隨後眼睛都沒眨的扣動了扳機。
“嘭嘭嘭!”
槍口發出三聲悶響!!
“啊!”
小巖身體再次往上一拱,左手背嘩嘩淌血,疼的整條胳膊都顫抖了起來。三顆鋼珠穿透他的掌被,帶著血掉在了大理石桌面上。
“你瞅你媽了個逼!”小魚斜眼與葛壯壯對視數秒,隨後一酒瓶子砸在了壯壯的眼睛上。
“來,屋裡有一個算一個,全尼瑪給我剁了!”威哥站在原地點了根煙,一抬頭,吐了口煙兒喊道。
“刷刷刷。”
一把把短小的開山刀從另外幾人懷裡抽了出來,五秒以後,屋內慘叫聲不絕於耳,砍刀噼裡啪啦的落在慶傑,小巖,壯壯的身上,就連請客喝花酒的慶傑朋友都沒逃掉厄運。他嘴裡一直在喊著沒我事兒,但還是被剁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“告訴林軍,下一課,我親自給他上。”威哥扔下一句,轉身喊道:“走了。”
“呼啦啦。”
一行八人,轉瞬離開了ktv。
門口處。
張小樂開著他那臺破面包子,匆忙趕來。剛才慶傑給他發資訊,說是在這兒喝酒,讓他一塊來,但小樂覺得這幫孩子太嘚瑟,所以過來想叫他們回家。
“吱嘎。”
車停下,張小樂穿著軍大衣,拿著車鑰匙推門走了下來。
“踏踏……!”
與此同時威哥,小魚帶著六個人,正好從半地下室的ktv趕了出來。
雙方對視一眼,張小樂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,隨後掉頭就跑。
“草泥馬,也有他一個,掏他。”小魚從懷裡也抽出一把開山,邁著大步就奔著小樂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