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回來了呢?”林軍一愣,張嘴問道。
“軍哥,我想跟你幹清雪,你能用我嗎?”小年輕歲數也就二十左右,個子不高,剃著小平頭,說話時目光總有些躲閃,看著很憨厚。
“剛才為啥不說啊?”林軍挺疑惑的看著他。
“他們都不幹清雪,所以我要幹,怕他們笑話我,說我完犢子。”小年輕言語樸實,但道理闡述的很清楚。
“呵呵,坐下吧。”林軍招呼了他一聲,隨即再次問道:“你叫啥啊?”
“張慶傑。”青年回道。
“老家哪兒的?”
“東風的,以前在一職上學,但畢業以後也沒回家,一直在外面找活幹來著。”張慶傑撓著腦袋回道。
“苦點,累點,一個月三千塊錢,能接受嗎?”林軍直白問道。
“我現在住在朋友寢室,倆人擠一張床,兜裡三十塊錢都沒有。再苦再累還能咋地?”張慶傑簡明扼要地說道。
林軍面帶笑意的看了他一眼,隨後突然摟住沈曼的脖子,張嘴就問:“小傑,你看我倆是啥關系?”
“哎呀,挨撓沒夠是吧,佔我便宜?”沈曼頓時皺起黛眉。
“朋友唄。”張慶傑根本沒多想的回了一句。
“不太會說話,但人挺實誠。”方圓沖林軍說了一句。
“行,過幾天公司支起來,你就跟著我幹!苦了,累了,我都能看在眼裡,好好幹,咱一起把公司弄好。”林軍看著張慶傑挺滿意地說道。
“哎,好叻軍哥!”張慶傑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咣當。”
包房門再次被推開,外面一個極高極壯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,張嘴就沖沈曼喊:“姐!”
“這是你那個親戚啊?”林軍有點懵的沖沈曼問道。
“恩,他叫杜子騰,我媽家那邊的親戚。”沈曼站起來簡單介紹了一下,隨後招呼道:“弟,坐過來吧。”
“肚子疼?聽這名兒咋像要竄稀呢?”方圓無語的插了一句。
“咋地,胖哥,我叫啥還得跟你打招呼啊?”杜子騰足有一米八二左右的身高,上半身壯碩的有些誇張,就連林軍都沒有他身上那麼明顯的肌肉塊。
“這孩子有點愣……!”方圓崩潰地回道。
“你也不看是誰弟弟……!”林軍瞄了沈曼一眼,隨後也突然摟住沈曼的脖子問道:“你看我和你姐是啥關系?”
“操,你是我姐夫唄!”杜子騰風風火火的坐下,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張口就扔下了一句。
“……弟兒,你回家吧。”沈曼臉上火辣辣的,感覺自己有點丟人。
“有點機靈勁兒哈。一個幹活踏實,一個能辦明白事兒!妥了,軍哥就用你們兩匹快馬打天下了!”林軍看著杜子騰和張慶傑,嘴角泛起微笑,自我調侃著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