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軍目前床上的生活狀態,可謂極為低迷。他近四年的性生活,基本已經可以完爆唐僧等正式掛牌的和尚了。所以,看見鄭可以後,林軍準備還俗了……
應聘完“金手指”以後,林軍給張小樂打了個電話,隨後他打車趕往張小樂做盒飯的出租房。
路過後道市場的時候,林軍從車窗裡看見,林偉正拿著個“芭蕉扇”,領著七八個社會小年輕,在那兒捅咕燒烤爐子呢。
“唰。”
車窗降下,林軍探頭沖弟弟喊道:“你好好幹昂,爐子是你唯一的出路,太平核航母註定要靠這個起家。”
“林軍,我草擬大爺……你拉屎之前,最好先看看坑裡有沒有鞭炮!”林偉咬牙切齒地喊道。
“你是真不知道,我一年用屁股溝夾滅多少雙響……千萬別抗爭,抗爭真揍你!”林軍笑呵呵的回了一句,隨即坐車走了。
燒烤攤邊上。
“偉哥,咱真他媽在這兒烤腰子啊?這要別人知道了,咱們怎麼面對江湖上的同行啊?”一個小年輕問道。
“不烤咋整?你看我這個體格子,能幹過剛才車裡那個傻吊嗎?”林偉的韓國棒子頭型,此刻已經被煙燻的快成油氈紙了。
“不行,報案吧。”小年輕弱弱的問道。
“滾,傻逼。”
“好,那我們滾了。”小年輕立馬點頭,隨後招呼著其他人說道:“快點吧,偉哥讓咱滾啦,一會沒機會啦!”
“謝謝偉哥。”眾人高喊一聲,隨即騎著摩托,一溜煙就跑了。
“媽的,說好的友情萬歲呢?說好的天高海闊一起闖呢?操,這個社會就沒朋友……!”林偉看著逃跑的眾人,含淚罵道,隨後孤身一人,繼續生著火。
……
下午,林軍拿著三萬現金,與張小樂打車一塊找到了要賣自卸車的朋友。
哈爾濱周邊的某個農村小院門口。
張小樂與賣車的朋友,坐在門前的石頭敦子上聊天,而林軍穿著一套修車的工作服,趴在7、8米的自卸車車廂底部,右手拿著手電筒正在檢查。
足足半個小時以後,林軍才渾身滿是汙垢的爬出來。
“咋樣啊,哥們?”車主抽著煙,笑著問道。
“你這車改過了,是吧?貨箱拉長了,後面多焊了一米多。這樣整,輪胎磨損的快,貨箱超載,雙橋操的也有點狠……”林軍扔下板子,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。
“你挺懂啊!以前也整車的?呵呵。”車主笑了。
“沒有,以前在公司也弄運輸,稍微懂一點。”林軍答道。
“那我這車,你覺得咋樣?”車主再問。
“弄的板整,保養的也好。”林軍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“這車確實貨箱改過,就為了能多拉點貨,所以,年檢的時候,你得花點錢。但按理說,我這個車帶活兒,二十七萬已經算最低價了,不過,小樂也來了,我再給你抹五千塊錢,行不行?”車主非常實在地說道。
“妥了。”林軍只略微思考了一下,就立馬點頭回道。
“像個爺們,不墨跡。”車主贊嘆了一句,繼續說道:“行,今天交定金,三天後,你來提車。”
“好!”
林軍直接點出一萬塊現金交給了車主,而車主給了林軍一張收條,隨後,買賣就算成了。
這邊車的事兒訂了,張小樂和林軍自然挺開心的往市區趕。一路上林軍沒提過謝字,張小樂也沒談自己這一下午沒出攤耽誤了多少錢,倆人之間的感覺,越來越像好朋友了,什麼事兒,彼此心裡都有數,而大家玩的就是這個感覺。
剛進市區,林軍正準備叫於亮和小偉出來喝點,但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“新陽路,諸葛烤魚門口,接崗。”鄭可幹脆利索的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