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越和李斯遠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,幹柴烈火你儂我儂起來了。
但再看另一邊的江市,卻不大太平。
話說徐非這日正無所事事玩著手機,和微信上那群好友亂侃,並尋思著晚上去哪個局玩。
總經辦的人敲門,來的是位新實習的小姑娘,只見那小姑娘氣喘籲籲,活像爬了二十樓。
徐非坐位置上抬眸瞧了眼,“慌什麼呢。”徐非欺軟怕硬,面上沒帶客氣
小姑娘結結巴巴說著,“徐主管,老闆說讓您準備準備,等會有個大公司的人來要來。”
“哪家大公司啊?”
“沒具體說,好像是魔都來的,老闆讓您抓緊時間到他辦公室。”
徐非眉頭一挑,最怕閑著的時候來事,還肯定準沒好事。
萬般不願意下,慢悠悠站起身,然後越過那個實習小姑娘,出門而去。
敲門進了張漢生的辦公室,沒過半分,就是一頓批評。
“大白天的,你在辦公室睡覺呢?衣服皺成什麼樣子了,一點規矩都沒有。”
徐非不是很理解,衣服皺了和規矩有什麼關系,但是張漢生說的話,他又沒有違背的道理,只得站的筆直筆直,將身上的衣服捋捋。
“張總,聽說您找我有事。”
張漢生沒好氣的恩聲,甩了份檔案到桌前。
“晚上要和kok的張總見個面,你準備下公司的資質資料,還有江市其餘一級資質的公司資料。”
徐非下意識反問,“怎麼了又,要和他們合作嗎?”
“別廢話,快去辦。”
饒是徐非這種不懂察言觀色的木頭,這會兒也能明白,張漢生有點煩躁,不知源頭來自哪裡,但是逢人就發火是真的。
一面感嘆掙點錢真不容易,一面又感嘆這個舅舅真是太不給面子了,不夠照顧自己。
回了自個兒辦公室,他也沒閑著,直接把張漢生的話吩咐給了下面的人。
當領導這點還是好的,就是有些看起來很麻煩的事,可以給下屬做。徐非這樣想。
待到下午六點,總經辦的人又來催他出門。
拿上資料,和張漢生二人奔赴提前預訂好的酒樓包廂。
十個人的包廂,只坐了四個人。
張漢生這邊就他和徐非,張朝輝那邊則就是他和任寒靜。
張朝輝依舊笑臉相迎,滿目春風的和張漢生寒暄。
。 “張總近來如何。”
張漢生點點頭,“一般話,沒什麼好不好的,知足常樂嘛哈哈哈。”
“果然還是張總你們年長的看得開,確實知足常樂就可以了。”聽張朝輝這話,應該是有下半句的。
其餘三人翹首以盼,等他下言,誰知這人臨時來了個吊胃口。
不說了。
任寒靜是熟悉張朝輝的,見怪不怪,接著招呼起張漢生和徐非兩人,很是熱絡,“我們這次過來,其實一方面是想和張總和盛元更深度的合作,一方面則是,想透露個訊息給張總。”
前者嘛,不怎麼感興趣,合作這事天天有,但是透露什麼的,就不常見了。
張漢生是個人精,眉眼一轉,看到旁邊淡定自若的張朝輝。
“請講。”
任寒靜不疾不徐,在張朝輝的授意下,開始說道:“對賭協議張總瞭解嗎?”